“胡涂,除了魁星姐姐,这世上哪一个女人提起婚嫁,不要撒娇地说:‘嘤——人家舍不得父亲母亲,不想嫁人。’”金蟾宫掐着兰花指顿脚。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好,又是一年了,光阴不饶人呀

金将晚泰然自如地一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觉得为父是那么好欺负的?待为父闲了,待你们去登山打猎去。”眼瞧着南山有些魂不守舍,明显是被金蟾宫的话吓着了,就说:“你别总想那些射中必定的事,该想一想本身要如何着。不是说要文武双全、腰缠万贯吗?那就在这两处用劲。”忽地想到本身在金蟾宫、南山这年纪的时候,已经晓得奉迎沈氏,日日想着摸一摸她的玉手、亲一亲她的香腮了,便清了清嗓子,偷偷觑了沈氏一眼,“……莫不是,看上了谁家的女人?”

“是。”

没人乐意多管闲事,但若未几管一下,千里迢迢的费事就要进京惹事了——这并非岑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冷氏那么本性子,若瞧见金将晚一房逞强,金阁老两口儿挥金如土,一准会动歪脑筋,想方设法地回到金家来。

金折桂才吃过,此时出来也是为了消食,沿着台阶一步步绕到后山,出了庙门,便见一群十余匹马儿打着响鼻喷着热气立在树林中。

“那里是无功不受禄,我们老爷告老了,虽还挂着个官名,但今后也不管事了。眼瞅着先前老爷的故交老友晓得老爷告老了,跟我们也淡了。二房人又是那么个样,蟾宫年纪又小,折桂远在塞外,铭桂年纪更小了。我们今后,就全要仰仗三弟、三弟妹照看了。”沈氏携着岑氏的手,见格子门外丫环在站着,又道:“去把待客用的茶叶、茶具清算清算,给三夫人一并送去,白搁在我们这,可惜了。”

金将晚当即怒不成遏道:“你这是从那里学来的做派,我且问你,你可……看上谁家的女人了?”

与都城隔着千山万水的子规城黑风寨里,山风阵阵,一样是白日里睡多了,早晨睡不着的金折桂趴在窗户边上,一边喝肉汤,一边把骨头从窗口扔下去,看两只狗挠着墙蹦跶不时收回呜呜的声音。

“你还别说,我前次回京,远远地瞧着席辉过来,看他还跟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普通。可见,孩子王,也有孩子王的好处。”沈氏笑盈盈的,满内心策画着南山的事,闻声屋子里有动静,亲身畴昔看,见细姨星醒了,当即叫人把炖了半日的鸡粥端来给她吃。

“慕容九,也送到柔然手上了?”玉破禅很有些替慕容九可惜,豪杰末路,便是如此吧。想慕容九杀了柔然那么多将士,他落到柔然手上,定会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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