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袁将甲士,就从速去瓜州,别赖乐水。”守城官兵一听是袁将甲士,就变了神采,连饭都不肯给。
正想着,只听霹雷一声,不远处打起旱天雷。
“不必了,我们留了人质楼家村,要带了其别人去,村民们已经草木皆兵,不免会觉得我们要去抢人。如此又平增了祸事,伤了村民还是伤了玉家军都不好。”金折桂又冲世人拱拱手,“我们有蒙战庇护,不会有事。诸位也请撤回本来藏身之处吧。”
“逛逛。”官兵嫌弃道,忽地来了个小头子,那小头子过来便怒道:“嘻嘻哈哈笑甚么,北城门、西城门外昨早晨有人来拆台,东城门外人也很多,就差我们南城门了!这来是甚么人?”
“但是,北城门也炸响了一下……”
“姓梁名松。”
梁松从速道:“他们人说,皇长孙人瓜州失落,现在下落不明。”
梁松将手剑柄上搭了搭,见公然如玉破禅所说,耿成儒书房外保卫非常森严,跟着人进到书房里,又看耿成儒非常地警悟,只叫他站八步以外说话。
小头子又进了县衙,半天出来,领着梁松出来。
梁松道:“恰是,西北那边情愿用三匹汗血宝马请耿将军、袁将军将皇长孙找返来。”
比如他识字未几,但此时面前却摆着书卷,一旁条案上,墨玉龙纹鼎里燃烧着高贵金凤香,游龙戏凤粉彩花瓶里,插满了怒放翦霞绡紫菊。至于他本人,是打扮得像个儒雅大族老爷。
蒙战咕哝道:“跟公子学。”
穿戴官兵衣裳玉家家兵们骂骂咧咧,却不敢硬来。
梁松道:“假装是英王人。”
“梁官人,请跟着我去县衙外等着。”说罢,就领着梁松三人渐渐地向县衙去。
梁松摇了点头,“顾不得了,我意义是,让公子死了西北起事心机吧。西北那边原就不稳妥,关外外族虎视眈眈,复兴乱子,万一叫外族人趁虚而入,进了中原,他们手腕比宁王还要狠绝。到时候万民遭殃,我们就万死难辞其咎了。两位兄弟,你们速速设法回西北去,到了西北,叫人按兵不动,好生看管住西北,别叫关外外族趁乱进关。”
武护院、庞护院听梁松说理,何况他们这些光阴驰驱不断,早厌倦了这类不知另有没有明日日子,因而纷繁叮咛梁松此去千万谨慎,便跟梁松并玉家家兵告别。
“哎,兄弟——”玉家家兵伸手要搭守城官兵肩膀。
玉无二道:“来日方长,急个甚么,些撤吧。也不晓得梁懦夫他们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