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闻到霉味,有些镇静了,忙去翻开看,将油纸扯开,里头暴露蓝布,再将蓝布敞开,就见里头纸张有几张发霉了。
傅惊鸿道:“我只熟谙几个字。”拿起一张纸渐渐地读,只将“之乎者也”四个字读出来。
深山中一早就有蝉鸣、虫鸣、鸟鸣,喧闹林中,一丝风吹草动都仿佛能被人发觉。
傅惊鸿道:“昨日传来安然湖边惊现卧佛事,随后商韬就返来了,我去平清王府替凌郡王传话,恰遇见他。”
商琴待要婉拒,此时见穆行死了,脚下又疼得走不了路,便趴傅惊鸿背上,叹道:“如果此时你我二人都干清干净多好。”
穆行又问:“那你可哥儿身边见过其别人?”
“哥儿叫我来问穆大叔有没有从火里拿出一个蓝布承担,他说没有承担不能报仇。”傅惊鸿仓猝道。
“……你怎找到我?”穆行本是山野之人,能地上辨明陈迹是常情,傅惊鸿也能找来,就有些令人思疑了。
“哎。”傅惊鸿承诺了,将商琴放下,背着穆即将一柄匕首塞到商琴袖子里,拿了一根小儿手臂粗细枯枝去挖,公然那处地盘松动得很,很就挖出一包油纸,只是大略是因这地里实潮湿,油纸里散出一股子霉味。
“哥儿?”穆行迷惑了,却将扼住商琴喉咙手移到商琴嘴上,捂住她嘴,问:“你是谁?”
穆行松开口,破口骂道:“那没知己白眼狼!幸亏我一辈子为他卖力,他竟然这般对我!”
“穆大叔?”那男人皱着眉头,随即欣喜地喊:“公然是你,哥儿说没错。”
第二日,晨光洒向大地,穆行撕了商琴裙子叫她裹住脚,就拖着她手臂出了山洞去找商娘子、奉卿。
“你放心,我已经跟你现在爷爷说过了,他也说了,谢家事商家掺杂很多,现在谢家还将很多赃款藏他家,该还就还了吧,免得子孙后代一辈辈跟着提心吊胆。”傅惊鸿道。
傅惊鸿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可晓得雪艳宫里事?”
商琴两只手环着傅惊鸿脖子绕着,内心因傅惊鸿陌生有些茫然。
傅惊鸿先不明以是,以是见商琴向穆行身上瞥去,暗想定是穆行身上出了甚么事,看他做了和尚,可见他娘子没了,只是他不清楚此事,若说错了,岂不是会害了商琴性命,模棱两可道:“没见过,不过哥儿偷偷养了一个老婶子,谁都不叫见。哥儿说了,穆大叔把承担给他,他就叫穆大叔如愿,要不然,谁都得不了好。”
傅惊鸿一怔,打趣道:“你小时我每常给你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