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那性子,不过是两位老爷承诺,我又对她好,她便不反对。”傅惊鸿内心略出缺憾,商琴虽承诺了,到底美中不敷。
商琴低了头便要走,傅惊鸿又伸手将她抓住,握着她手,她耳边低声道:“我晓得你见了我又想起上辈子事难受,只是,难不成你不见我,就忘了上辈子事了?”
傅惊鸿噗通一声跪下,叩首道:“商太爷、商老爷,本日无媒无聘,我傅惊鸿白手来跟你们二老提亲。”
“老太太、姑太太,我跟琴mm说两句话。”傅惊鸿并不就此罢休,反而堆笑对商老太太、商大姑说。
碧阑、朱轩两个忙低声哎了一声,前头商老太太、商大姑不免回过甚来。
商略捋着胡子,冷静点头,“虽险了一些,却也并非没有事理。”
替傅振鹏接待女眷商老太太、商大姑身上担子轻了很多,商琴畴昔了,也没甚事做,陪着女人们说了话,等娘子进门了,却蓦地瞥见娘子身边一张熟谙面孔。
依着傅惊鸿意义,傅振鹏这官会越做越大,该当早早地买下一所大宅,虽临时用不到,但将来自报流派时候够面子,因而傅振鹏、傅惊鸿兄弟二人又来找对谢家财产清楚商略。
商琴啐道:“我哪晓得我要甚么,我向来都是个胡涂人,就没有个清楚时候。”
商略给傅振鹏出主张,叫傅振鹏托了干系买下谢家鼓楼东街上用来出租一所四进院子,这院子位置好,代价又公道。
傅惊鸿听那又是兄妹又是哥哥,只是笑,将商琴拉到这后厅里,打量着她眉眼,低声问:“你可晓得一日伉俪百日恩这话?”
商韬不言语,上高低下将傅惊鸿打量一遍,虽不喜他孤身一个,年纪又大,但却觉此人出息不成限量,想当初叫他跟他回京读书他不肯,他只当他是个不知“厚积薄发”人,现在看来是他错了,傅惊鸿仕进一道上,将“厚积薄发”参透淋漓致。
商琴翻身,睁着一双敞亮眸子看着商大姑。
傅惊鸿道:“这可不就是了,做生不如做熟,你我二人知根知底,合该凑成一对。”
接连几日,传闻傅惊鸿上门了,商琴因后院,只传闻,却没见到他面,推测商家人成心禁止。
商略、商韬愣住,傅惊鸿比商琴大上那么多岁,他们虽见傅惊鸿跟商琴靠近,却只当他们二人不是兄妹胜似兄妹,乍然听他提亲,便双双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