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茝兰道:“老爷放心吃酒去,我一准问出来。”满脸堆笑地送傅振鹏走,回身叫了四五个强健有力婆子。
傅振鹏听了,又从速跟傅惊鸿商讨,傅惊鸿传闻要看腰上伤疤,就微微眯眼道:“莫非,有人思疑你身份了?”
如此一来,傅惊鸿不像是皇子们先生,反而像是他们同窗了。
有还是没有,乍看不如何,细心一想,不管是有还是没有,都会多事。
商大姑笑道:“竟是如许。”
傅惊鸿想了又想,说:“既然他们真鹏腰上伤疤,就是回了我们故乡了。”沉吟一番,“何必奉告他们有还是没有,将那丫头送回马家。但看下一步他们要如何。”
冯茝兰成心感喟道:“能有个甚么体例呢?谁叫我这肚子没有个动静。”眼睛瞅向商琴,盼望着商琴皱皱眉头,看商琴不动,就成心问:“我就罢了,想来是前次伤了身子,琴mm怎也没个动静?”
进了门,商琴瞥见冯茝兰神采,见她提起纳妾就笑盈盈,伶仃对着她,神采就有些不大好,内心奇特傅振鹏纳妾关她甚么事?
冯茝兰说:“我问你,你是谁家丫头?”
正房夫人没人敢闹着见,小妾不算个甚么,叫人闹就是了。
妾室先不肯说,瞥见一个婆子伸手抓了一把小黄米,想到黄米按肉里不好剔出来,又有鸟雀用嘴往她肉里啄黄米……“奴婢……有人叫我来看老爷腰上有没有伤疤……”
那妾室哭道:“奴婢也不熟谙,我们老爷说只是看一看,不伤傅老爷甚么,还叫奴婢好好服侍傅老爷。”
“来我们家做甚么?”冯茝兰又问。
商琴发觉到冯茝兰敌意,想把傅惊鸿叫她过二十再生话说出来刺刺冯茝兰,又觉那样太不刻薄,同是女人,何必她伤口上撒盐,“……大略是太忙了一些吧,近嫁娶人家很多,忙不过来。”
太子道:“先留着,今后还要叫他们看一看傅振鹏到底是不是跟雪艳一样。村庄里,要留下几个活口,证明傅家兄弟一朝失势,就归去报仇雪耻。”
冯茝兰推开商琴手,“你就多心,你振鹏哥哥又不是状元,再说,送个丫头能有甚么大不了?你也太汲引她们。”
那妾室听了,柔声承诺,再敬了一巡酒,就倒着渐渐退下去,直到房门边才回身走了。
冯茝兰笑道:“我那里能做那些事,说了没得又叫老爷埋汰我心眼小。”话虽如此,却也觉再多几个月,本身一定生不出孩子来,因而就叫丫头悄悄地将傅振鹏从酒菜里喊过来,对他低声嘀咕着将商琴对那妾室猜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