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意的中军且战且退,在黑河边遭了埋伏,现在情势未明。 “就算只剩了一兵一卒,朕也不会将都城拱手让给他。” 细雨不止,他便单独站着,只怔怔看着那辆宫车缓缓行去。一点一点,分毫渐远……他伸手去握那雨丝,只余了手里一片凉薄的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