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静倚在床头,命人勾起寝殿的窗纱,两眼痴痴的望向天涯那一轮垂垂升上来的红日。

长夜悠但是过,转眼已是晨光破云的初晓。昨夜的雨固然大,今晨碧空却很快的放晴了。

这夜,夜的那么冗长,有人抽泣,亦有人独立夜露中,一任清露沾湿了本身的衣衿。

陛下,你怪子静吗?必定是见怪已深,不然如何要拂袖而去?

这夏夜惊雷雨,下的甚是湍急。却将两人遥遥隔着夜空相对的各种冥想,也浇上了一盆冰冷的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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