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串还没铺上,我和钱龙的脚边已经堆了四五个空酒瓶。
孟胜乐饶有兴趣的发问:“因为啥?”
“那必须滴。”钱龙乐呵呵的吧唧嘴:“王者商会搁那边的办公楼就建在都城科威特里,算不上最高的修建,但绝对是最豪的,不过我刚到的时候,也没少刻苦。”
“找事情跟上病院有毛干系,绝对有题目。”孟胜乐抽着烟骂咧。
“皇上不吹了,我再吹两件事哈。”孟胜乐皱了皱鼻子看向我道:“第一,郭老二目前还在重症监护抢救,不过叶致远给我打电话说,因为有但愿保住小命,第二,我们家进贼了,之前阿生放在车里的二十万丢了,办公室里你放着的三十万现金也不翼而飞。”
钱龙笑了笑说:“对呗,不过这事儿你得感激韩飞,韩飞真是咱头狼生命里的大朱紫,先是先容疯子他们熟谙都城的大老板,然后又托干系让嘉顺他们在瑞丽完整站稳了脚。”
隔着两尾青龙纹身,我能清楚的看到钱龙两条腿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疤瘌,再听着他本身口述的那些经历,我心疼的吱声:“委曲你了。”
我想人生最夸姣的事情莫过于,你爱着的人刚好也爱你,有酒有肉有兄弟,茶余话后吹牛逼。
冷不丁听钱龙提起韩飞,我禁不住感喟:“唉,欠他的挺多,自打来羊城今后,我就没如何跟他联络过。”
“这事儿提及来特别逗比,刚到王者在那边的办公楼时候,我就跟我大哥鱼阳干了一架,因为他说话老带把儿,我听着犯膈应,他暴揍了我一顿,我趁着他睡着,拿绳索把他绑起来,用打火机给他身上统统长毛的处所全撩光了,重视我说的,是统统有毛的处所,哈哈。。”钱龙抓起酒杯跟我们碰了一下,笑盈盈的说:“谁晓得打着打着,我俩的干系越来越好,再加上诱哥,我们仨在科威特华人区绝对是独树一帜的存在,嘿嘿嘿。。”
我横着眉头问:“调监控没?”
见我和孟胜乐仍旧一副板滞的模样,钱龙轻拍两下桌子道:“不说啦,等转头我带你们畴昔,你们就晓得哥搁何办究竟是个甚么气力,一点不吹牛逼,只要传闻我畴昔,那头的大女人小媳妇全得嗷嗷的尖叫。”
我皱眉问道:“诶,话说你们为啥会在都城碰上?都扎堆似的往那边跑干啥去来着?”
“我那会儿不是跟着山城一个搞外洋旅游的蛇皮出的门嘛,那狗日的贼不卖力,到处所今后就把我和别的几个偷渡的丢给了本地的观光社,完事我上了个厕所的工夫,旅游车开走啦。”钱龙豁着大嘴谩骂:“当时我一下子的就傻逼了,长这么大我都没出过国,既不会讲本地说话兜里又没啥钱,关头手机还让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