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上一支烟,低声叮嘱:“谢了飞哥,木料厂和头狼这边分公司的统统让渡条约,我让厂里的财务给你送畴昔了,善待他们,之前冯杰仿佛还欠工人们几个月人为,你也费操心。”
郭江前提反射的今后爬动两下身材。
我轻飘飘的回应:“我晓得,留他活下去,天娱剩下的那帮余孽就不成能铁板一块,让他们先内哄争产业吧。”
“行,待会我们就解缆。”韩飞利索的回声。
村里独一的旅店,因为我们的到来变得热烈不凡,很多孩子、白叟窃保私语的围在我们车中间评头论足,不过却很少能见到年青人,老板奉告我们,年青人都到城里打工,讨糊口去了。
“还不算蠢到极致。”我吐了口唾沫,抬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开腔:“我确切是在摧毁你,可同时也留下了你,郭老三,待会我放你走,如果你另有丁点自知之明,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呈现在我面前,不然你获得地下给你大哥叩首赔罪。”
“那郭海..”韩飞随即又问。
我微微一顿,吸了吸鼻子呢喃:“等回羊城今后,我给你包丧失。”
“我..我他妈杀了你。”郭江抻手摸向我的腰后,枪口直接怼在我的脑门上。
“郭海这辈子没少为你折腾,他留下的钱也绝对够你当个繁华闲散人,你独一需求重视的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拍了拍他肩膀轻笑。
“好。”我吸了吸鼻子,取脱手机拨通韩飞的号码。
能够是本身也感觉问的不太合适,韩飞感喟一声道:“唉,命由天定,不管如何样,你安然就好,下一步精确去昆明吗?”
说着话,我抬起胳膊握住他攥枪的手掌渐渐推开:“守好郭海给你打拼的产业,好好活着吧,那样你起码另有睡不完的女人,开不完的豪车。”
我沉默一下没有出声。
我俯下身子,拍了拍他脸颊轻笑:“你之前说我狂,没错!我又凭甚么不能狂,我们特么泥腿子出身,上无庙堂背景,下无通天财势,仅靠几个兄弟、一腔热血、浑身伤痕,摧毁你天娱十年光辉,试问你能做到吗?”
郭江气喘吁吁的骂咧:“少鸡八教唆诽谤。”
记得方才登岸羊城的时候,我昂头瞻仰他,内心无时无刻不再揣摩甚么时候才气站在跟他比肩的高度,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我却生出一种害怕。
“真的全数撤出瑞丽了?”韩飞一愣,有些不敢信赖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