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钟后,导航提示已经靠近X昌办事区,我朝着出租车司机道:“筹办下办事区吧,包管让前面那两台车看得见我们。”
“小兄弟,你把那玩意儿挪开吧,我包管玩了命的跑。”出租车司机斜眼看了看钱龙,战战兢兢的吱声:“我包管不带偷奸耍滑的。”
“嗡嗡..”
司机上半身打了个激灵,一脚油门干到底,左手持方向盘,右手“啪啪”猛拨拉几下档把,出租车的排气筒喷出一股子黑烟,刹时提起了速率,将那两台眼瞅着切近我们的车子给甩开一大截。
司机微微一愣,拍打两下方向盘道:“加个屁呀,我这车老了,顶塌天跑个一百二三就得飘。”
高利松笑盈盈的吱声:“王总好算计,统统人都觉得你疲于奔命的时候,你竟然直接把主张打到我的二当家身上了,佩服佩服!”
“我明白。”我敏捷答允一句,“啪啪”拍打两下司机的座椅喊叫:“徒弟你快点,不然我们明天都得不利。”
“想想辙,好吗?”钱龙握动手枪用力顶了一下司机的太阳穴。
“小兄弟,不是我不想..”司机眼中泛过一抹光芒,吃力的辩白。
钱龙“咔嚓”一下将手枪保险拉开,面无神采的低喝:“他们撵上咱,这一车人都得完,你如果不卖力,下一秒就得完,我坚信这个天下上没有怂车,只要怂人,当初我开破普桑的时候敢在高速路上跟奔驰竞速。”
就如许,在钱龙的勒迫下,我们屁股底下这台老款的比亚迪愣是将尾随的“当代”和“本田”胜利的抛出去一大截,并且两台车非论如何尽力,愣是死活撵不上我们。
一阵马达的吼怒声出现,一台金杯车直愣愣停在我们车中间,紧跟着金杯车的四扇车门同时弹开,一袭草绿色作训服的姜林率先从驾驶位上蹦下来,手里举着一杆“五连发”,梗脖呼喊:“妈的,一句对白不带给他们得,全数给我憋车里,敢他妈还手的当场嘣烂。”
“嗡嗡..”
我大大咧咧的开口:“等等吧,等我媳妇给我打电话报安然,我再找个算命的帮高天看看,他究竟能不能长命百岁。”
就在这时候,我电话再一次震惊,看了眼竟然是张星宇那只王八犊子,我忙不迭接起:“草拟大爷的,可算特么有信号啦,你再不打电话,只能给我披麻带孝时候叙家常了。”
我扭头看向车窗外,见到本来跟在我们前面的那台本田和当代竟然同时打着转向灯开端加快,一左一右几近要将我们夹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