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今后,货车司机抬腿又在我们坐的这台车门上“嘭”的踹了一脚。
被货车司机踢了一脚车门的鹰钩鼻子顿时候急眼了,破马张飞的喊叫。
鹰钩鼻子捂着脑袋,半躺半伸直在地上,瓮声瓮气的哼唧:“大哥,有甚么话我们好好说行不?”
鹰钩鼻子神采惨白,脑门冒汗的干笑:“大哥,我听不懂您说的什..甚么标语?”
钱龙看了我一眼,又是一脚踹在鹰钩鼻子的身上,喷着唾沫星子臭骂:“曹尼玛得,老子不在家,可把你们这帮驴马癞子牛逼坏了,你谁家的狗啊?”
“泥马勒比,装甚么装!”
“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理睬他干吗。”坐在我中间的马脸男人拍了拍火伴的肩膀头,接着半弓腰起家,朝着车外道了句歉:“不美意义哈哥们,我兄弟说话冲,我替他向你赔不是..”
“跑啊,持续甩起你的飞毛腿往前猛撩呐。”钱龙嘴里哈着热气:“下一枪我就干在加油箱上,咱几个一块腾云驾火的升仙,信不信!”
“嘣!”
“麻了哔得,连标语都没有,你们维多利亚这公司文明较着有待进步呐。”钱龙抬腿就是一脚踹在对方的大脸盘子上,梗脖朝着一样从车里跳下来的我飞了个媚眼:“傻儿砸,老子说啥啦,没有我在,你是不是连安然都成题目。”
听到枪响后,本来加油站里等候加油的几台私家车立马逃也似得开走,卖力加油的几个工人也吓得纷繁捧首跑进劈面的油站便当店里。
马脸男人牙豁子狠恶打着摆子,回过来脑袋要求:“大..大哥,我不跑了,您千万别打动。”
“来,坐下!”我拿枪管用力怼了他两下。
“不跑还特么不从速滚返来,深思啥呢!”钱龙举枪枪管:“咋地,走两步道还给本身整迷路了啊,用不消我给你导一下航昂。”
“操,你真是个虎逼叫子。”别说这俩长的跟“非人类”的家伙吓坏了,听到枪响的那一刻,我的后脊梁上也刹时出现一身白毛汗,这但是加油站,平常嘣枪,平常就是点个烟头,事情职员估计都得拿大巴掌搂哭你。
“啥呀,你要干啥!”货车司机蓦地从胸口挎着的帆布包里拽出来一杆锯短枪管的“五连发”,单手戳在鹰钩鼻子的脑门上,努努嘴奸笑:“来,再给我高呼一把你们清脆的小标语!”
等人刚一坐稳,我攥着枪托当兵器,照着他脑门“咚咚”猛砸几下,直打的狗日满脸是血,才喘着粗气停手,朝车外眨巴眨巴眼睛道:“下车跪好!行动要快,姿式要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