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不会无缘无端的找我,加上前一次我俩的交换也不是太镇静,按理说他应当把架子端的高高的,等我主动上门服软才对的。
我忿忿的跺了下脚,电梯禁不住跟着乱颤,灯光也一下子变得忽明忽暗。
“好了,你麻溜办你的事儿去,这边我措置。”
听我这么一说,魏伟哭的愈发狠恶起来。
地藏也没惯着,直接讽刺一句:“呵呵,转头我转告他,让他下次拉屎分清时候和场合,另有别的事儿嘛朋友?”
但是也不该该啊,如果把我换成军功章计算,老东西如果真拿捏到甚么,恨不得顿时给我节制下来,那他现在找我究竟是甚么事儿?
诶我去,我内心这个憋屈啊,真是特娘的时运不济,现在连发脾气都得谨慎翼翼。
“叮铃铃..”
胡乱揣摩中,杨利民的第二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对不起小伟。”杨晨惭愧的报歉。
估计听出来不是我,对方也懒得再装模作样,操着颐指气使的腔调冷哼:“我是杨老的秘书,杨老让王总明天来见他一趟,有要事商讨。”
从电梯里一出来,我就看到倚靠在车门中间等待的地藏,他斜嘴叼着牙签,穿件玄色的连帽活动衫,眼中泛着帅帅又痞痞的神光,阳光亮媚但又不失沉稳刚毅。
我刚筹算推开病房门,俄然听到内里传来魏伟暴躁的低吼声:“吃特么甚么药,老子是骨头碎了,甚么药能让我骨头再重新长出来,全数滚出去,我不吃!”
杨晨站在床头轻声安抚:“小伟,你别那么烦躁,吃药固然不能让你的骨头长出来,但是能够按捺住其他病症,我和你大哥已经筹议过了,今明两天就筹办送你去上京,接管更好的医治..”
“你接吧,就说我拉屎呢。”我将手机丢给他,想了想后又道:“说我没带纸,你焦急给我送,让他有啥事抓紧说。”
“擦得,你还能再对付一点不?”地藏笑骂一句,按下了免提键。
魏伟的低鸣声刹时扩大,断断续续的抽泣在房间里回荡。
跟着“咣当”一声,透过门上的小窗户,我看到魏伟一把将桌上的几瓶药给扇飞,吓得中间的护士连连尖叫。
“妈的!”
“哈哈哈,没题目。”地藏拍了拍我肩膀头道:“走吧,小宇让我抓紧时候送你去病院,还让我转告你别乱想,贺光影那种小鱼小虾的存在,就是为了扰你、激愤你,毕竟他现在除了这些小伎俩以外,也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招。”
一起上,我都在绞尽脑汁的揣摩杨利民为甚么俄然要见我,按理说以我们的干系,咋论也是我求他,他完整没需求放下姿势,可现在为甚么会一变态态?莫非是摸到我甚么首要把柄,等着我主动投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