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排长像只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又跳又叫:“我们死定了!他们的重炮太可骇了,只要一发炮弹射中,我们十足都得见阎王爷!”
营长跳着脚叫:“一个团如何够?起码得两个团!”
伪虎帐长猖獗给旅部打电话,好不轻易打通了,他也不说话,只是举着电话筒让秦毓堂听听那可骇的爆炸声。秦毓堂听到爆炸巨响接连响起,变了面色:“大炮?”
“如果下辈子还穿这身狗皮,必然要找个手脚敏捷点的排长……这个混蛋举白旗的行动太慢了!”
战役工兵连不负众望,用他们手中那几门迫击炮发射长榴弹,几炮一座几炮一座,以惊人的效力裁撤着朱吴镇核心的伪军据点,惊天动地的爆炸巨响像一把重锤,一次次的锤打着伪军的心弦,让他们肝胆俱裂。
守在第一层的伪军兵士看到的最后一幕,是一团红得妖异的烟焰。狂暴的爆炸打击波以炸点为中间排山倒海的扩,一楼的伪军兵士当场就粉身碎骨。二楼的也没交运到那里去,狂暴的爆炸打击波近乎垂直的冲起,几近将天花板全部托起然后撕碎,二楼的兵士要么当场被撕碎,要么被高高抛起,一记肉饼压墙,直直的砸在三楼天花板上,血浆四溅!当然,这一幕并不可骇,因为喷溅的血浆刚从体内喷出,就被爆炸高温给蒸发了。粉碎了二楼天花板的爆炸打击波能力不减,轻而易举地在三楼天花板上撞开一个双人床大小的洞穴,吼怒着卷过,数名被扫中的伪军兵士登即化作血雾!
秦毓堂也有他的难处。他的军队在客岁春季被胶东八路军暴打了一顿,连老窝都被端了,元气大伤,虽说几个月来在日本人的大力支撑下他一起招兵买马,又拉起了三千多人的步队,但大多都是些壮丁,老兵很少,让他们守在炮楼、战壕里往内里放枪还行,但拉出去跟八路军野战……说吧,想如何死?他能拿出一个团来已经很不错了。无法之下,他去找日军筹议。
究竟证明,打得动。跟着咣一声大响,那枚大得夸大的炮弹带着骇人的尖啸声,照着炮楼砸了过来!炮弹的能力还不得而知,但是它破空飞翔的时候那尖啸声却在第一时候让炮楼内的伪军尝到了魔音入脑的痛苦。为了强大阵容,战役工兵连别出机杼的在连接弹头的长杆上安装了一个大号铁哨,当炮弹以亚音速飞翔的时候,那啸声就眼一万把钝刀同时发了狂似的刮篾青,或者一千号炊爷拼爷刮锅底差未几……简朴的说就是能让人发疯!于七第一个受不了,扔下望远镜捂住了本身的耳朵,其别人也差未几,有几个乃至大呼起来,这破声音实在是太吵,太刺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