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剑强没命的挣扎着,尖叫:“放开我!放开我!我是合法的贩子,你们不能绑架我――――”

薛剑强没命的尖叫:“我只是一个合法的贩子,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

断后的肖飞和苏云见有人跳起来,也不客气了,两支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同时开仗,噗噗噗噗连续几声闷响,大佐中间胸口多了好几个洞穴眼,惨叫一声,抬头倒下。

不过,他们想过来,得先过周勇和李浩那一关。

薛剑强搂着他的脖子说:“过瘾吧?男人就该有男人的喝法,你们那种喝法,只合适娘们!”

渡军大佐愤怒地叫:“搞甚么鬼,迟不断电早不断电,这个时候停电!”

没错了,就是这两个!

酒吧里,前来赴宴的水兵军官越来越多,氛围也越来越热烈。薛剑强脱手一如既往的风雅,一箱箱洋酒不要钱似的抬出来,美酒好菜也流水价似的端出来,这家伙没有吹牛,全部青岛最好的酒,最标致的女人,最甘旨的菜肴都在这里了。虽说水兵军官的报酬比较好,但如许的盛宴也是几年都碰不上一回,以是大师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酒精上来了就搂着女人又亲又摸,乃至跳起了故乡的跳舞,别提多高兴了。

又是连续几声沉闷的枪响,这两位跟薛剑强蛮玩得来的水兵军官连中数弹,抬头倒下,死不瞑目。到死他们都不明白,本身开高兴心的过来喝酒,如何就招来了杀身之祸!

在那帮水兵马鹿畅怀痛饮的时候,钟文育已经批示他的小队悄悄靠近了酒吧,藏身于暗中当中。偷袭手李浩和机枪手周勇则埋伏在两百米外的制高点,筹办阻击能够过来声援的日军兵士或者日本差人,刚才那两枪就是周浩开的,不动声色间就干掉了两名守在门口的日军兵士。

手……手雷!?

肤见泽大笑着说:“对劲,太对劲了,这是我参军以来吃的最好的一餐!朴君,真的感谢你的美意接待!”

酒吧里一片混乱,临时失明的水兵军官们狂躁的嗥叫着乱冲乱冲,有人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有人想摸件兵器自保,不竭有人跌倒或者被撞倒,然后被踩到,收回痛苦的尖叫声。钟文育等人都戴着微光夜视仪,酒吧里的景象一目了然,他们也有点傻眼了,一片混乱的,他们上哪找总教官要找的人啊!

薛剑强搂着他的脖子说:“谢甚么谢,我们谁跟谁呀?我们是兄弟呀!”

还别说,钟文育现在让他吵得真的想拔脱手枪照他脑袋开两枪,好让本身耳根平静点了。听总教官的意义,他仿佛也不筹算留在青岛了,以是钟文育也不跟他客气,和江辉一人一边将他架起来往内里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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