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剑强咬牙切齿:“我看你就是要钱不要命了是吧?行,这位同道,这笔买卖吹了,让他坐尖桩去吧。”
当然,八路军获得的战利品可不但仅是吴化文这一笔赎金。胶东自古以来就比较富庶,而财产又大多把握在那帮给日本人卖力的混蛋手里,以是此次拿下文登、栖霞、招远、莱阳四县后,八路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四地的日伪资产停止了查抄。日伪开设的银行、病院、商店、黉舍、工厂神马的第一时候节制住制止被粉碎,接着就是那些商会、地主,一家家的抄畴昔,罪大恶极的百口丢监狱里,连房产都给封了,他们世代堆集的金条、银元、古玩书画……十足都不放过,就连他们窖藏的酒都被搬了个精光。这抄得实在是太洁净了,等他们抄完后有些小偷溜出来想捡点残羹剩饭吃,成果一个个都哭着出来。
薛剑强说:“如果他交不上一万根大黄鱼,我再把他交给你弄死。”
吴化文闻言扭过甚来,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扑过来咬他一口。而那名兵士的恍然大悟:“哦,本来是如许啊!我这就把他裤子给扒了!”说完真的脱手扒裤子了。
那名兵士直发楞:“啥?他成了我们的客人啦?”
吴化文哭丧着脸说:“我真没有这么多钱。我统统的家底加起来也就几千根大黄鱼罢了,一万根,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拿不出来呀!”
是啊,现在买飞机的钱是有了,但是飞翔员却还没有下落!没有飞翔员,就算买到再多飞机,又有个鬼用?
这些破事八路军没表情管,如许搞法必定有人冤枉的,但他们不在乎,他们要的是完整让地主这一阶层从束缚区消逝,有没有人冤枉都不首要。那些坏透顶的地主天然是逃不过公理的铁拳,而平时很有善举的地主……地一样要分,最多分完地以后给点赔偿,让他们开个小药店由八路军供应药物,他们售卖,从中赚一些利润甚么的,归合法甚么都不能本地主!
这真是一笔可骇的财产。
许和尚眼泪都要出来了:“好多黄金啊……有钱了,我老许有钱了!”
薛剑强一脸理所当然:“能为我们供应一万根大黄鱼,不是客人是甚么?从速把你的手松开,一个大男人,揪着人家的裤子不放,这成何体统,谨慎人家觉得你是**恋的!”
许和尚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薛剑强饶有兴趣的瞅着他问:“现在有一万根大黄鱼了?”
吴化文很荣幸,在存亡关头他觉醒了钞才气,很荣幸地活着走出了法场,并且被八路军当作高朋安设到海阳县中间的一幢小楼里,好吃好喝的号召着。其别人就没有这么荣幸了,赵保原被老百姓从审判台上拉下去生生撕成了碎片,赵保泉及一众赵家亲信被请到了尖桩上,在吴化文喝着小酒尝着富有海阳特性的虫粉拌土豆干粉大餐,酝酿着辞藻看如何才气把这封拯救信写好,让家里人尽快把钱汇过来的时候,那帮子好事做尽的家伙正一个个坐在尖桩上挣扎哀号,生不如死。他们起码要嚎足一天一夜,个别运气好――――或者说运气极度不好的不利蛋乃至要坐足三天赋会被尖桩刺穿内脏,然后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