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二连具有很好的掩体,又居高临下,防备型手榴弹产生的破片根基上伤不到他们,以是他们敞开了扔。只是被他们压抑的日军就惨了,给炸得思疑人生!
轰!轰!轰!
他早就晓得这类完整没有家国看法、有奶便是娘的混蛋很无耻,但是做梦都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无耻!吃皇军的穿皇军的,拿着皇军供应的兵器设备,不帮皇军卖力也就算了,竟然还当着皇军的面对阵脱逃?的确就岂有此理!
日军的机枪手和掷弹筒手往每一个有枪弹和手榴弹飞来的方向开仗,榴弹打得跟雨点似的在山头炸开团团烟焰,机枪枪弹将二连工事大要的泥土一层层的铲起。但是没有甚么卵用,这类进犯很难威胁获得具有杰出工事和射界的二连兵士,相反,他们反击得越凶,招来的打击就越凌厉。
反应过来的大队长中间真的气疯了,一把将望远镜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还不解气,脚起大脚狠命踩下去,只几脚,那望远镜就让他踩得粉碎了。现在的他就像一头在打盹的时候被一只猴子悄悄摸过来照着脑袋抡了一棒子的雄狮,浑身喷薄着可骇的肝火,那还算温文尔雅的笑容早就不晓得扔到了那里,只剩下狂怒与暴戾。看着他那双喷火的眼睛,没有人会思疑,如果那位当着大队长的面带着全连人马开溜的皇协军连长现在敢呈现在他面前,他会当众一捅将他的心肝剜出来,不消油不消盐不消蘸酱油,几口就吃得一点不剩了!
他们进步一受阻,凌厉的打击顿时就过来了。八路军在几十米外的石头缝中冒出来,用步枪朝他们开仗,把他们一个接一个打倒,跟打地鼠似的。
太气人了!
宫部直一郎终究从被人家劈面叛变的气愤中回过神来,看到本身的军队堕入窘境,他不敢怠慢,顿时派出两个小队前去声援。他从机枪的数量和火力密度就判定出,歪头崮的八路军防备阵地,不是一其中队就能拿下来的,但八路军遴选的防备阵地又刁钻得很,就一个遍及岩石的山头,火力能够封死每一条上山的门路,打击一方想大量投入兵力,以兵力上的上风赛过敌手,那是不成能的事情,全部阵地只能答应打击方一次投入不超越两百人,再多就只要被八路军的机枪迫击炮当靶子打的份了。
中队长也吃了两块弹片,一块打在大腿,一块打中腹部,虽说弹片藐小,没有伤到关键,但也是血流如注,更钻心的痛。他捂着腹部的伤口,嘶声嚎叫:“反击!压住他们的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