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甚么都晚了,一米六咬牙命令:“立即翻开城门,驱逐军队进城,豹子,你去发信号,告诉潜入城里的小队,我们已经透露了,让他们做好跟一群正面硬磕的筹办!”

这支前来换岗的小军队嘿嘿笑着跟拍拍这帮冷得够呛的家伙的肩膀,说:“辛苦你们啦,归去好好睡一觉――――”

兵士们深表附和:“是啊,冷死人了,真想早点调班归去好好睡一觉……”

但是,他的行动还是太慢了,三八式步枪本来就长,一米六跟他挨得又近,仓促之间想向人家开枪哪有那么轻易?不等他扣动板机,一米六一把攥住他的枪管,右手狠狠挥出,一道寒光闪过,工藤军曹只感觉脖子一痛,浑身的血液和统统的生命力都像决堤的大水一样倾泄而出,那板机像是有万斤之重,如何也扣不动了。他的脖子被划开一道十一厘米长的大口气,动脉、静脉、气管、食道全断了,鲜血以可骇的速率从阿谁大口儿中涌中,他呆愣了整整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松开步枪伸手去捂这个大口儿,却那里还捂得住。他就像一条被扔上沙岸的鱼,有力地倒在湿漉漉的地上,痛苦地抽搐着,嘴巴张得极大,嗬嗬作响,拼尽尽力试图再呼吸一口氧气,但是底子就做不到,从他喉咙中呛出一大股一大股的血沫,他的生命力以惊人的速率流逝,不到一分钟,便在极度痛苦中停止了呼吸。

工藤军曹半信半疑。军队的巡查、换岗都有严格的规定,必须做到严丝密缝,这类提早过来换岗的行动多少都有点可疑。但他部下那帮冷得不可的兵士却没想那么多,一个个欢天喜地的交班,高兴地说:“兄弟,感谢你们啊,我们能够提早三分钟归去睡觉了!”

又是一声枪响,这回是三八大盖,跟着另有一声手雷爆炸的轰鸣。一米六跳着脚说:“该死,是李天福的人在跟来换防的日军打起来了!老子千叮咛万叮咛要悄悄处理,能不高兴尽量不要开枪,他们这么搞的!”

话音未落,就闻声不远处传来“砰”一声枪响,大半座县城都听得见。他愣了一下:“哪打的枪?”

一米六说:“李天福会处理他们的。”

军曹说:“顿时就到调班时候了,再对峙一下!”

其他九名窥伺兵则同心合力推开了沉重的城门。为防万一,一名善于爆破的兵士还在城门上安装了两块火药。这两块火药的分量都不大,想炸碎两扇城门那必定是做不到的,但安排的位置非常毒,只要引爆,城门就别想再顺利封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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