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望眼欲穿的救兵到底在哪?
勤务兵用随身照顾的、早就冻得跟个冰坨坨一样的饭团煮了一锅粥,全部大队部的军官每人一大碗,然后再加上一点咸肉和一小碟切成丝的萝卜干,就算是一顿晚餐了。如许的食品无疑是很粗陋的,但是这帮军官一个个狼吞虎咽,唏哩呼噜吃得头都不带抬。没体例,八路军做的太绝了,不但把老百姓全数迁走,还把统统粮食都给藏了起来,让他们底子就找不到吃的,能吃到如许的晚餐已经算是很荣幸了。
只是净水一次中佐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有跟他联络了,他到底到哪了?
轰!
他巴望的救兵有两路,一起是从黄县那边开过来的,有净水一次中左亲身带领的400名关东军老兵,这支救兵兵力并未几,但战役力很刁悍,并且跟叶县有着唇亡齿寒的干系,是田中疆少佐最为巴望的一支救兵了。另一只则是从昌邑那边开过来的,这一起就有2000来人,气力薄弱,如果再给他们一些的空中援助和炮兵火力加强,要击溃支那军一个杂牌军都不成题目。但是这路雄师的表示实在让他绝望,从昌邑到掖县不过百里之遥,全速行军的话顶多一天就能赶到,但是这路雄师直到现在还在半路上磨着……哦,在电报里,他们是这模样解释的:那群的民兵都疯了,把地雷埋的满地都是,他们每走一段路就会碰上地雷,被炸死炸伤一堆人,为了制止无谓的伤亡,只能放慢速率,一边排雷一边进步……
奥巩矶不耻下问:“我也是如许以为的,但一向都想不出甚么体例来,不晓得索君你有甚么对策?”
怠倦的日伪军就如许在胶莱河和泽河之间的一块三角形地带,建立了粗陋的防地,然后驻扎了下来,筹办熬过这个酷寒的潮湿的夜晚。
顾不上心疼了,田中疆一个箭步窜到窗前,透过窗口往外看,只见迫击炮弹接连落下,围着批示部炸开团团火光,弹片飞舞间,惨叫声撕心裂肺。正如他所料,在灭掉他最后一支预备队以后,八路军顿时策动了最狠恶的打击,炮弹都要砸进他的批示部来了。透过雨幕,他模糊看到闪动的膛焰,听枪声应当是冲锋枪,那是波波沙冲锋枪在开仗。别的他还看到了一发无后坐力炮炮弹拖着火光在空中吼怒而过。这统统迹象都表白,八路军离他的批示部已经不远了。
他有些忧?的说:“大佐中间,你得想想体例,明天可不能再如许下去了……那帮泥腿子都疯了,不断的在我们前面埋雷挖坑打冷枪,如果不能想体例给他们点色彩瞧瞧,指不定明天他们还要闹出甚么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