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我起来。”宋颜推推秦殊。彼苍白日,朗朗乾坤下,两人以如此含混的姿式趴在屋顶,委实叫报酬难。
二人坐在墨翡制作而成的屋檐上,感受着四周浓浓的灵气。或许是因为灵气的原因,本来就清爽的氛围越加浓烈,浅浅吸一口,苦涩的味道直入肺腑。
不过,他坚信,他不消泡冷水浴的日子不久了。他就不信,在他日日攻城之下,她还能逃到那里去。
而宋颜为了自救,下认识地就扯住他的衣服,就那么悄悄一扯,墨色衣袍顿时滑开,暴露白瓷般细致精美的肌肤,肌肤上两点殷红葡萄在风中绽放。此时的秦殊邪魅地躺在那边,实足的魅惑和郊野,而宋颜则很没形象地趴在他怀中。
没想到宋颜会有如此行动,秦殊微微一愣,待他反应过来时,主动权已经不在他手中了,他睁着一双迷蒙而醉人的眼眸,有些呆呆地望着在他唇畔攻城略地的小女人。
“哦,没想逃吗?那刚才是谁逃的那么快,就像前面有人拿着菜刀在追?”秦殊那湛蓝冰眸中氤氲着醉人的柔波,说出口的话却锋利非常。
宋颜信赖,如果她不做出回应,他的手必然会永久定格在那边,他的倔强她又不是没有见地过。
宋颜望着面前那湛蓝色眼眸里的潋滟旖旎,面前的朱唇殷红妖娆,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坏笑。哼哼,秦殊老是逗弄她,那是因为他的脸皮比她厚,只要她的脸皮也厚了,看他另有甚么反应。
“胡说八道,我如何会想逃窜?”被一句话拆穿,宋颜面庞上艰巨地保持着淡定安闲的神采,眼睛却不敢直视那光彩灼灼的通俗眼眸,他的眼睛太亮了,亮的几近能直透民气。
“颜儿,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吃了为夫?白日宣淫但是不对的哦。”秦殊望着她的眼眸闪着似笑非笑的潋滟光芒,嘴角勾起狭促的笑意。
他的目光阴暗通俗,望着宋颜时,流转过极其庞大的光芒。
见宋颜愣愣地看着他,斜靠在飞檐上的秦殊俄然温润的轻笑出声,他的声音慵懒随便,好听至极,像极了三月烟花落地的声音,清润动听。
之前听人说,三垒中脖子以上为一垒,腰部以上为二垒,腰部以下为三垒……他们现在只生长到一垒,如果秦殊节制不住将三垒都办齐备了,可如何办?她还没做好思惟筹办!
宋颜在刚说那句话的时候,就恨不得咬了本身的舌头。她的确就是笨伯加三级,竟然会在恼羞成怒之下说出那句话,她要真那样做的话,岂不是更加称了秦殊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