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手也不敢动,整小我也不敢动,总感受她一动,就有很严峻的结果。

他堪堪一笑,赵阿福就被再度吻住,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她耳边,“那你帮我弄出来,我就放过你。”

一沾着炕,赵阿福连滚打趴的就要翻开阿元内里的被子爬出来。

可她刚跑了一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另有快速的脚步声,就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一勾,带回了柴房,将她摁在粗糙的木门上。

“好硬啊……”赵阿福不由感慨道。

“阿福。”他沙哑了的嗓音唤着小瘦子的名字,抓住她的一只手,将她软绵的手往他的身下带,赵阿福脑袋轰的炸开。

还没问完,她的话就生生的卡在嘴里。

贺荆山松开一手,粗粝的大拇指划过赵阿福被本身吻过的唇瓣,声音如有若无,“我睡得好好的,你偏要挑逗。”

赵阿福吓住了,如何还活力了呢?

贺荆山垂眸,沙哑的笑了声。

随后被子包裹住两人,贺荆山的胳膊横在她腰上,锢着她,“我手受伤了,你别动。”

他忍着,不去弄她,本身来。

赵阿福目瞪口呆的站在柴门口,一张小胖脸板滞的,不知所措的看着内里的男人。

赵阿福吓得咬了一口他的唇,男人从她唇齿中略微的退了出去,粗重的气味在两人之间缭绕。

赵阿福被欺负得眼睛都红了,嘟嘟囔囔的说,“那你放开我,我和阿元一起睡。”

呵,你还晓得你手受伤了呢,不晓得的还觉得你脑筋受伤了呢。

贺荆山被小瘦子磨得难受,低喝一声,“别动!”

赵阿福眨眨眼,脸颊渐渐的红了,方才贺荆山提本身的那一下,她猛得感受本身身下有个东西顶着本身。

这个题目不能想,越想赵阿福越崩溃,气得掀了被子,也下了炕,不可,要找贺荆山问个清楚。

她口嗨是口嗨,但是一来场面就这么刺激,不大好吧?

“你伤口裂了?”赵阿福从速问。

但是一时之间,又有些委曲,她是他娘子呀,同原主结婚一年多了,不成能……没有做过吧?

他竟然在……

可她倒好,本身送到面前来。

硬邦邦的,都按不动!

小瘦子没看到黑暗中,搂着她的男人那双眼,色彩变得更加暗沉,呼吸声也短促了起来。

可贺荆山的大掌紧紧的监禁她的腰肢,让她动不了。

贺荆山咬了下她的耳垂,轻声笑出来,小骗子,刚才摸他的肌肉摸得那么欢实,现在说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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