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被她推得一个趔趄,他软软倒在榻上,浑身枢纽好似都酥软了普通,而现在竹管里的烟气俄然断了,他面色一变,赶紧去拿那火折子,颤颤巍巍的扑灭,又去烧竹管一端,很快,烟气又冒了出来,他沉迷的深吸一口,又伸展着躺下,沉醉忘我,唇角还高高的扯了起来。
孙钊道:“这倒是没有,你不必多虑,且让我们先见见人吧。”
“此物有毒。”霍危楼开了口,他眸色严峻的望着霍轻泓,“你这几日可有何不适之处?”
孙钊亦神采严厉起来,“可晓得他到底中了甚么毒?”
孙钊又问:“你们去那边了?”
薄若幽天然走在前面,她目光落在霍危楼身上,待走出了门,霍危楼俄然回身,顿时与她四目相对,她一时错愕,霍危楼却牵了牵唇,又道:“你过来。”
霍危楼回身看着霍城,“二叔,此事非同小可,若严峻了,只怕会伤及他底子。”
薄若幽便道:“侯爷到衙门多久了?但是有别的差事?”
薄若幽脑海中灵光一闪,“世子但是说此物可扫兴?”
马车一起飞奔,到了霍国公府,霍危楼很快下了马车,即使情急,他还是在马车外等着薄若幽,等她下来,方才带着她一起入了国公府。
霍危楼微敛着眸子,目光虚虚落在面前车板之上,可明显心机已落去了别处,他眉头拧的极紧,身上除了紧急逼人之势,另有些格外的烦躁,薄若幽看着他,踌躇几瞬,伸手握住了他落在膝头紧攥着的拳头。
霍危楼点头,忍不住没好气的斥责,“当真是太放纵他了,若非发明及时,只怕要同那二人普通。”
如此一言,霍危楼面上忧心更甚,霍轻泓亦常去寻花问柳,且他此前早已提过用黄金膏能在床底之间更加欢愉。
霍轻泓一本端庄的道:“就是一种取乐之物。”
霍轻泓责怪的看着父亲母亲,唇角几动,终是服了软,“好吧好吧,那我早晨可要返来。”
薄若幽忙道:“味道涩苦,又带着两分霉坏味,有些刺鼻。”
她这般描述,便非常活泼,孙钊道:“胡长清既然中了此物之毒,那将人带来衙门,等他复苏了,好生问问便知那是甚么。”
薄若幽又看向孙钊,“大人,胡仵作只怕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我看到那青楼案的死者弟弟也有些古怪,便想着不如先去韩家看看,如此也可左证中毒之人是否为个例。”
霍危楼却问薄若幽,“那毒物气味是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