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二人不好说私话,此刻薄若幽才问出心中疑问,霍危楼道:“我来此本就是为了寻你,你何故去了那仵作家中?”
薄若幽适时将本身对韩江之死的推断道出,孙钊亦点头,“的确是这般事理,青楼里的媚香,只怕是最劣等之物,对人的刺激没那般强,可他们家里所用,倒是好坏混着,功效天然更强上很多。”
孙钊点头应下,转眸看霍危楼,霍危楼虽觉此种毒物并非霍轻泓所献,可于情于理,他对此事都格外看重了几分,他便道:“本侯亦同去。”
霍危楼却一脸凝重,“泓儿在那边?”
孙钊又问:“你们去那边了?”
“忙完了。”霍危楼倾身,一时离得她近了些,“你说的卫述家中,此前我们便派人去查过,宋昱是户部侍郎,与他交集最多的便是卫述这个户部尚书,不畴昔查了才知,当日卫述人就在卫府当中,而宋昱并未去卫府。”
前两个装着些棕玄色的碎屑,可这第三个以内却装着金黄色的膏状物,虽多含杂质,可正与霍轻泓所献之物一模一样!
韩家门庭阔达,现在已挂上缟素,吴襄去叫门,得知衙门来人要见韩家二少爷,韩府世人很有些惊奇,待进了门,便见府内灵幡高悬,而韩江的灵堂业已安插好。
霍危楼如何会信,且看他似比昔日清癯了些,立即抬步往他屋里去,“将你此处的黄金膏都找出来。”
薄若幽心底一紧,一时说不出欣喜的话来,吴襄说过,胡长清并非心智软弱之人,且畴前也无不良癖好,连他都成那般模样,更何况是霍轻泓?
彼时他与明归澜所想皆是壮阳催情之用,却也是差未几的意义,他点头,“当时我便问他是否是在烟花之地买来的,可他说是忠义伯府公子相赠,明归澜亦说不知此物毒性,如此我才并未放在心上,现在只怕他中毒甚深而不自知。”
孙钊听的微骇,“你是说,胡长清毒发了两日?还本身绑起本身?”
霍轻泓又抓了抓脑袋,“不适之处?没有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薄若幽点头,吴襄便抢先带头走了出来,韩夫人吓坏了,眼睁睁看着世人鱼贯而入,最后才跟出来。
她这般描述,便非常活泼,孙钊道:“胡长清既然中了此物之毒,那将人带来衙门,等他复苏了,好生问问便知那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