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侧门以外,刚上前拍门,门后便传来了脚步声,而后门被翻开一条缝,看到内里站的是程蕴之,下人方才恭敬的将他请了出来。

林槐摊了摊手,“你说我还能有甚么体例,也幸而还未下定,还未结婚,不然今后两家真的成了姻亲,岂不更是来上我们。”

薄若幽遵循吴襄等人查阅的进度去拿卷宗,“若当时真的有人来报官,便必然会留下案底,将这些卷宗看完,总能找获得。”

百姓们低低的群情声传入马车车厢内,程蕴之一听便明白了个大抵,他放下帘络,让周良去林家侧门。

薄若幽头也不抬的道:“是,林伯母病情好转,他便隔个四五日去一回,本日之前,已有四日未曾去了。”

程蕴之应是,到底未在府中多留,林槐亲身将他送走,待返回房内时,便听楚淑宁苦涩道:“看模样,蕴之是当真绝了与我们攀亲的心机了,可听他说的,幽幽还在衙门做仵作,如许下去,又能结甚么好婚事?”

这两排柜阁皆是建和二十年前后卷宗,相较现在,的确给人案件频发之感,薄若幽不知想到甚么眼神微暗,霍危楼沉吟道:“那几年的京兆伊衙门主官姓王,厥后因贪腐开罪,现在还在天牢当中。”

霍危楼将心底欲念压下去,又在她发顶抚了抚等她平复,半晌柔声道:“陛下的旨意就在这几日了,你心中有个筹办。”

薄若幽一惊,赶紧看向门口,门外守着衙差,且吴襄他们多数也要返来了。

“侯爷――”

“这几日衙门有案子,她日日往衙门去。”

吴襄看了一眼西窗下坐着的霍危楼,想着霍危楼在此,他们也非常拘束,便连声伸谢,又与霍危楼辞职离了库房。

她抱着一摞卷宗在前,霍危楼抱着一摞跟在后,到了柜中间,霍危楼放好后便来帮他,他身高臂长,最高处也轻而易举够得着,见他做这些事,薄若幽眼睫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霍危楼不再多问,只道:“行了,我在此候她半晌,你且去忙你的。”

“宜娴母亲不好相与,不过宜娴也算我们看着长大,退了婚事,她一个女儿家面子上最不好过,是以我们让他们找官媒来退亲,可她们一听我们有此意,便决计不干了,先来府上闹过两回,气的淑宁又有些不好,待不让她们进门,便在府门外闹起来。”

霍危楼替她将放在柜阁高处的卷宗取下,二人又回西窗下的桌椅旁落座,薄若幽看起卷宗来便非常用心,霍危楼则在想别的事,“程先生这几日去林府去的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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