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柳青和陈墨被带入了后堂当中。
认识到的确有人晓得他们所为，且还返来依样画瓢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他不由得抖了抖，“必然是当时候活着的人，是活着的人返来了……”
吴襄听得不寒而栗，“你们当时只是些半大孩子，你们是如何做到杀了那般多人的？”
霍危楼听得皱眉，柳青也不知想到了甚么，面上的惊骇竟然淡了几分，“对，是他的报应，我们只是想让他得该有的报应罢了。”
霍危楼打量着这二人，他想起第一日去百鸟园的时候，彼时下人们被清场，可去搜索内苑的时候，却有很多人围在于洵的院子四周，这二人便在此中。
吴襄忍不住上前一步，“甚么经文？你说的惩办，便将他们灭顶、吊死、烧死？”
柳青偏头看了一眼陈墨，陈墨与他一样严峻，二人眼神缓慢的对碰了一下，柳青趴在地上道：“小人们未曾出错，总不好一向待在牢里，其别人的死当真与小人们无关，小人们今后还要讨糊口，如果被人晓得进过衙门大牢，今后再想找个活计便难了。”
霍危楼却仿佛在想别的事，他盯着柳青道：“你说的菩萨经名叫甚么？是佛家之物？另有那给你们吃的，又让你们看菩萨经文的人，又是何人？”
“在义庄安设那几具尸骨。”孙钊答道。
吴襄咬着牙道：“以是你也不晓得到底谁还活着？”
“那是十四年前……”
霍危楼目光移到了柳青脸上，柳青伸直在地，一侧脸颊贴着潮湿的空中，双臂有力的耷拉着，他痛得盗汗和眼泪横流，现在祈求的望着霍危楼，断断续续的开了口。
“不……我们不信佛，我们甚么也不信，阿谁时候，谁给我们吃的，我们便信谁，当时我们已经从前面那班主手中逃了，逃去了城外船埠上，本是想找活计，可别人见我们太小了，底子不消我们，厥后我们认得了一小我，是那人赐给了我们吃的，他是再世菩萨，就是他给我们念了菩萨经……”
吴襄听得非常古怪，“你们当时已经分开梨园了，你们莫非信佛？为何会有这经文？”
去钱庄天然是为了取银钱，出城便是为了逃窜，嘴上说着要回百鸟园，可出了衙门，倒是做的这般筹算，由此可见，他们不敢回百鸟园，因晓得凶手目标还是他们，而他们更不敢留在衙门，因他们坦白了更紧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