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蕴之指着地上,“清算洁净,家里不出事便好。”
薄若幽天然乖乖应下,程蕴之写好方剂,也不焦急熬药,先是令良婶去备晚膳,现在已至暮色,薄若幽也不再持续睡,待陪着程蕴之用了晚膳又用了药,方才回房歇下。
她不由将手指放在面前来看,这时,她在粉白的指腹上发明了一个针尖大的血点,血点在肉内里,仿佛有甚么东西刺出来,已刺的极深了。
程蕴之持续道:“也不知是不是家里闹了老鼠,细心查抄查抄。”
薄若幽人蹲在地上, 正在清算那打翻在地的莲子羹, 见程蕴之来的急慌, 她一脸莫名,“如何了寄父?”今后一看,见良婶跑的满头汗, 她眼底猜疑更甚, “这莲子羹是良婶送来的?打翻了也没事的, 不必焦急, 我来清算便可。”
窗外是北风吼怒,程蕴之人清楚在屋子里,现在却好似站在冰天雪地普通,寒意从四周八方伸展而来,令活了半辈子见过无数风雨的他觉出几分惊骇。
第187章 十样花01
薄若幽闭上眸子便愈发感觉心烦意乱,仿佛认识正在被动的被抽离,可又非困乏入眠那般放松安闲,她忍不住再伸手揉额角,可这一揉,反倒令她指腹有些痛。
二更时分,程蕴之将良婶叫到了书房,一进门,良婶便泪眼婆娑起来,“老爷,奴婢未曾扯谎,奴婢想了半晌,奴婢未曾看错。”
良婶惶恐失措的跑回了书房,程蕴之放下笔, 迷惑道:“如何了?”
良婶心底又慌又怕,“老爷,奴婢未曾看错,蜜斯那会儿一点都不像她,且她厥后如何又是那般说辞?她是怕老爷担忧,不想让老爷晓得吗?可奴婢已经禀告老爷了啊。”
薄若幽闭上眸子,良婶则将远处两盏明灯灭了,只留下近前角落的一盏,而后便轻手重脚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她感觉古怪,因从下午开端,指腹便有些微的刺疼,开初只是一星半点,她神思不宁,并未放在心上,可这时,却越来越痛了。
程蕴之问脉完了,点头,“脉象上看伤寒的确病愈了,只是你迩来多思,多有些阴虚火旺,气血不敷之象,我还是给你开个温补的方剂,归正迩来无事,你在家好生养病。”
良婶去看程蕴之,却被程蕴之略带警示的看了一眼,她压下千言万语,只好先告罪,“的……的确是奴婢太心慌了……”
薄若幽蹙眉,感觉有些莫名,既然是因前次的事端被吓着了,那也该是感觉柜子里躲着歹人,而非她藏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