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若幽吓得轻呼一声,人仰着摔下,木梯也被她蹬倒,哐当声中,一只手臂却揽了上来,下一刻,她落入了一个刻薄度量当中。

薄若幽便道:“找关于寺内秘宝的记录。”

福公公叹了口气,“你整日都在想案子,当然神思紧绷。”说着看向她手中的书。

霍危楼又问:“可曾说在那边捡到的?”

“若这五重宝函亦有记录,民女思疑,其上必然记录着铜匣之上的方形锁的构造和钥匙形制,可民女找遍了也未找到,现在,只剩下最上一排佛典未看过。”

林槐道:“精确的动静还可贵知,不过皇家梵刹,向来是礼部和太常寺一同羁系,舍利大典,亦是礼部和太常寺卖力安排。”

霍危楼又瞥见了,他睨着薄若幽,一时没说话,霍轻泓捡起地上的书,“好厚的书啊,传闻你从明天看到明天,你在找甚么?”

薄若幽顿了顿,“眼下民女只想把差事办好。”

二人到了藏经阁外,两个绣衣使立即上来施礼,又说,“薄女人还在内里,一向没出来,林公子早前也在,刚才刚分开了。”

二人走过两排书架,林昭指着面前一处书架道,“这里多有记录类文籍,佛门秘宝,佛门礼法,传习教义等,都在此处。”

薄若幽略一游移,“民女想找找看有无写那五重宝函的。”

霍危楼将当年之事反复问了数遍,岳明全忍不住道:“侯爷但是疑下官三人?”

那是方才护他被书砸的。

听到脚步声,薄若幽也转过身来,见是林昭,忙福了福身。

岳明全看了一眼苍穹,“我便不去了。”

“这……”

薄若幽忙点头应了。

“找到了,不过现在在看佛门秘宝和法器的记录,敢问公子,此两类的文籍刻都在此处了?”

霍危楼抬手捏了捏眉心,目光一扫问道:“鸿儿呢?”

薄若幽点头,“未曾瞥见正脸,只瞧见是个穿寺内僧袍的和尚,身量不矮,若只是路过,听民女喊了一声必然会停下来,可民女一喊,他仿佛更急了。”

薄若幽唇角微弯,“没事的。”

薄若幽点头,“关于舍利子的记录多,却皆是大同小异。”

薄若幽人埋在他颈侧,只觉几本书在她手背撞了一下才落在地上,佛门文籍皆有二三寸厚,如此撞下并不算轻,她疼的眉心一跳,抬眸时,便见霍危楼眸色暗淡的望着她。

“好了世子,走吧,侯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

薄若幽仰着脑袋,看着霍危楼一时未曾回过神来,可就在这时,倒下的木梯撞到书架,两本才被薄若幽看过却没放好的书册从上掉了下来,霍危楼背对着看不到,薄若幽却看得清清楚楚,她神采一变,下认识抬手抱住了霍危楼,她一手护着霍危楼的背脊,一手护着他头顶,远看去,姿式非常缠绵悱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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