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楼心中顾恤更深,又自责未能去的更早些,一时忍不住倾身替她揶被角,“你还伤着,少说些话,此番你吃了苦头,今后,再不会了。”

见霍危楼点头,福公公忙问,“那幽幽作何反应?”

她愣愣的望着霍危楼,人似被吓呆了,又惊又疑的神情落在霍危楼眼底,倒也不算不测,他凤眸微狭,“我话已至此,这个恩,你是报还是不报?”

福公公面露苦色,“幽幽受了伤,您心疼之下体贴些也没甚么,可您此番也不怕吓着人?幽幽如果不肯意――”

霍危楼看薄若幽这模样,仿佛体味到了当初福公公看他那般无法,但是他可要比面前此人聪明的多,他倾身将将近挡住她半张脸的锦被往下拉了拉,“那如何你才不怕?”

说完霍危楼放手,又将她平放在了床上,替她拉了拉被角,却也不走,而是坐在了她身边,看她的目光亦与常日里有些分歧。

“侯爷……将民女当部属用……”

霍危楼掌心热烫,这一捉,令薄若幽昏沉的脑袋复苏了几分。

薄若幽游移,“为何留在侯府养伤?”

福公公见霍危楼如此,心底反倒更有些担忧,只是此事庞大,并非一言两语可说得清的,“眼下幽幽伤势要紧,老奴先去请明公子和程先生过来――”

只要君臣主仆才论虔诚,霍危楼听的此言,虽有些哭笑不得,却亦不料外,薄若幽若当真能将他所言听个逼真,再立即欣喜若狂投怀送抱才当真见鬼了。

霍危楼如有所思的看着她,面前此人实乃榆木普通,又心机纯然,他一时不知该拿她如何办才好,便颇驯良的道:“我让你睡,你便睡得。”

刚出门,劈面碰上了福公公,福公公见他便问:“侯爷,幽幽她――”

霍危楼语声更缓了些,“你身上的伤不轻,得将养多日,这般早醒了已是大幸。”

薄若幽只觉本身脸上烫的短长,预感到霍危楼要说甚么,她忙道:“民女……民女愿为侯爷肝脑涂地,赴汤蹈火――”

薄若幽嗓子刺疼的短长,说话很有些吃力,可只因她受伤,霍危楼便如此和顺可亲,实在令她惶恐的紧,“民女……虽是受了伤,却也无大碍,侯爷不必如此……”

明归澜又帮她诊脉,而后松了口气道:“药用的及时,薄女人也比我想的身子强韧些,脉象上看已好了很多,只是听薄女人说话,颈子上的伤得养好些日子。勒伤消肿化瘀是其次,还是怕伤了内里经络,又伤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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