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家没有狗洞啊!”刘瑾上回找了一圈,独一的狗洞,早已被封死了,气得他直骂娘,抠嗖嗖的仆人家,连狗洞都不让钻。
不是来落井下石的?
“孩儿不能去,去了便是夸耀,去了就是打脸,孩儿是千万不能去的!”
有被打死的风险吧……
严恪松一想便感觉有事理,本身摆宴席是偶然,别人听着倒是故意,他在詹事府当官,程敏政又是詹士。
这回轮到严成锦懵比了。
“程大人不放在心上便好,下官还担忧大报酬此忧愁,特地前来相告,既然无恙,下官便告别了。”严恪松道。
两人的干系如何俄然变好了?朱厚照听学的时候一向在揣摩,遂命刘瑾去探听。
严恪松立马爬起来:“我儿说的对,走,我们父子,这就去程府登门拜访!”
严成锦道:“爹此时大摆宴席,这便是无情讽刺上官,陛下会感觉小人得志,天下读书人感觉您道貌岸然,在詹事府生了嫌隙,今后定然诸多费事,爹不如当即赶往程府安抚,还能成绩一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隽誉。”
苍劲是严恪松的字。
严恪松乐了:“你给你家老爷带句话,就说下官明知他不在,却必然要见他。”
如果得了体例,本宫的名声岂不是也能洗得一清二白?
听闻朱厚照的奇闻轶事多了,严恪松当然也不敢喝。
严成锦对这朱厚照行了一礼道:“赵公子有礼了,下次可否走正门?”
程敏政正了正衣冠,端坐在正厅里,勉强拿出几分官威,瞧见严恪松从正院走来,却有些胆怯了。
“你现在再出来通报一声,没准程大人就肯了。”严恪松道。
“爹这时应当快去程府登门拜访,握手言和才是。”
严成锦命下人泡茶,又跟自家老爹叨叨絮絮说了半个时候。
“哎……苍劲兄!喝杯茶再走,莫要焦急,我见了苍劲兄,便如碰到知己,留下说说闲话。”程敏政顿时变得豁然开畅,非常热忱。
“程徒弟不忌恨严徒弟吗?”
严成锦从老爹那儿得知,与程子堂的比斗在朝廷沸沸扬扬,还被传为两官斗子。
朱厚照一脸殷切隧道:“本宫是储君,若棍骗本宫,就是欺君,要诛杀十族,严徒弟,本宫问你,你是如何收成如此多名声的?”
严府高低喜气洋洋,那但是解元公啊!放到乡里,是要建祠堂膜拜的。
门子换了个称呼:“迎客松。”
朱厚照手里的蚕豆俄然不香了。
严恪松面色古怪,你肯定不会被人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