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躺在卧榻上，对劲的抖着大长腿，“老高如何有空来本宫的地盘？”
朱厚照一脸懵逼了。
“一张大烧饼，外圆的直径是三十厘米，厚度是两厘米，蒜香味的，问这个烧饼的面积是多少平方厘米？”
朱厚照答：九只，要返三文钱。
谢丕
严成锦捡起那张纸团，朱厚照这厮，真把题目算出来了。
……
“请殿下不要玷辱臣的明净。”严成锦挺直腰杆，从袖口里取出一块羊脂白玉：“这是杨詹士送臣的上等白玉，一人一半。”
“殿下还记得藏书馆那首词？二十年以内，杨慎必能对出来。”
杨廷和傻眼了，生硬在原地，直勾勾看着严成锦从面前走过。
……
嗖地一下，白玉入了严成锦的手。
远处的人并不受影响，埋头作答，离交卷，另有一刻的时候。
一天以内考完，最后一科为礼记。
“杨徒弟难堪本宫，分开了詹事府才好，本宫拿你当兄弟，别劝本宫了。”朱厚照端庄起来。
“前些日子，大人还弹劾下官来着，还觉得不是叫下官呢。”
他们写字歪歪扭扭，像极了爬虫，但只要写得清楚，过了合格线，达到乙等的境地，便能够当上工程师。
不由恋慕起这些人来，每月三两银子。
严成锦思考半晌，道：“臣找到第六个懦夫了。”
最后一条路，请乞致仕。
弹劾过老高的人，全都致仕了，现在老高来替杨徒弟讨情，定是收了好处。
严成锦面前一亮。
杨廷和在午门的月洞前踱步，见了严成锦便迎上来，堆着满脸笑意：“哪个…哪个贤侄啊，下值了？”
严成锦摇点头，一听就晓得，这两个寺人，不是刘瑾那一届的。
朱厚照眨了眨眼睛：“谁？”
第四名
朱厚照猜疑地盯着他，半天以后，一副恍然的模样：“你叛变本宫了？”
杨廷和难堪地笑了笑：“都是为了朝廷，贤侄不要介怀，本官有一事想求贤侄，不知贤侄方不便利……”
头一回，朱厚照暴露杀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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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咬着笔头，前面的算数写完，却被最后一题难住。
慎儿还未应举，获咎太子，今后的路也不会平坦。
“殿下放过杨詹士如何？”
严成锦大步走过，归正不是叫他。
“杨徒弟踩了本宫的试卷。”朱厚照冷冷道：“本宫绞尽脑汁写出的答案，竟被人丢在地上狠狠地踩，如何能压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