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愁着脸:“焦芳气度狭小,我们写手札,奉告老爷吧?”

焦芳,在六部官员中非常特别。

朱厚照身躯摇摆,听得昏昏欲睡,就要栽倒下来。

谢迁没脾气了:“那你讲吧。”

“都怪你那侄儿,害本官在牢里五日,受尽苦头!”

呸~不要脸的马屁精。

“不过,你日日谨慎谨慎,出门有锦衣卫监督,又在都察院当值,就不必太担忧了。”

都察院,

这是墨子的思惟。

焦芳微微眯着眼睛,听罢后道:“严大人好大的胆量,竟敢在经筵上,颁发违逆之言。”

“都城的官家都晓得,焦芳是前朝的内阁大学士,老爷还写过他的弹章呢,只是老爷芝麻大点官,人家没放在眼里……”

萧敬暗啐一口。

你这小子,重新到尾找不到涓滴把柄,焦芳是蚂蚱腿上刮精肉,无处动手啊。

“无事,只是来府上闲叙,赠李大人一壶葡萄美酒。”严成锦自知,为李清娥的名节,不能撩太久,便道:“我,走了。”

做言官,最失利的就是写上去的弹章,被敌手疏忽了。

焦芳气得牙齿咯吱作响,深吸一口气,安静下来:“小小的都察院御史,竟敢连累本官。”

严成锦愣住了。

妾乔氏抬手举着丝绢,抹干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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