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当然没那么简朴,这是谁都能明白的事理。
更多的人飞起来,前面又有更多人跟上。转眼之间,本来热烈的岸边冷冷僻清,只余下未几的几人张望。
…
“减免!”
不测的是,红衣少女并没有嘲笑戏弄,反倒带着鼓励的眼神说道:“随便。”
“不消船过河?”
青年尚未说话,那名獐头鼠目一看就不像好人的老头却跳了出来,替青年鸣不平道:“小女人好没事理,这岸上也是你家的么?”
一名粗暴壮汉大笑着,架腾飞剑腾空而起,径直朝对岸而去。从其披发的气味看,大汉清楚已至假丹境地,修为实在不低。
有人带头,天然就有人跟风而上,十几名修为不等的修士纷繁起家,架起法器飞到空中;一时候五色灵光闪烁,河面上顿时热烈起来。
“连这点手腕都破不了,还谈甚么进入内院!我要让他们看看,甚么才是岭南第一修!”
曾多少时,能够飞天遁地的修士会被一条小河难倒!不过说过河,即便面对广漠无垠的大海,假定畴昔就能进入道院,只怕海面上的人头会铺出一片坦途。
红衣少女这下反有些不高兴,撇着小嘴说道:“随便就是不管你用甚么体例,只要畴昔就算。”
想到此处,何问柳凝稳心神,将之前的不镇静抛之脑后,脚下御风前行,竟如踏青问柳普通。
“噗通!”瘦子一头栽倒在地,在少女惊诧欣喜大笑声中狼狈爬起,咬咬牙跺顿脚,伸手拿出一件黑乎乎仿佛烧火棍摸样的法器,横下心起家飞到空中,径直朝对岸远遁。
白衣青年闻声转头,朝少女微微一笑说道:“要过的。”
“牙尖嘴利!”
“小女人不必说了,好歹我们也是要进道院的人,连一条小河都不敢过,那还留在这里何为!”
不幸瘦子健忘了一件万分要紧的事,落水求救,船资还得翻倍!
瘦子嗫嚅一阵,终究还是说了实话。一张胖脸憋得通红。
少女怒哼哼吼道:“现在你就是给钱,我也不拉了。”
“这家伙是男人吗?如何生得这么都雅!”
“哗!”
内心无端生出气愤,她叫道:“喂,你,对对对就是你,要不过过河?”
“红儿。不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