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说,我必然帮您办到。”
咸阳酒坊,街上车水马龙。
“......”
成蟜跪在病榻之前,握着夏太后的手,见她神采惨白,面庞蕉萃,声音当中带着一丝悲意。
赵老四的脸上终究暴露了对劲的笑容,同时,便在这笑容以后,另有些哀怨。
“不,您会好起来的。”
成蟜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现在面上有些迷惑,夏太后有甚么事情,要这么严厉。
“蟜儿,我要你承诺我,这一辈子好好当你的长安君,千万别生出别的心机。”
“成蟜啊成蟜!你只是一头蛟,可他是龙啊!你是斗不过王上的。”
“我晓得,在我身后,很多人都会鼓励你,劝你更上一步。可你必然要记着,不能跟王上为敌。”
......
“别啊,别的事情我也能做,铺床叠被,洗衣做饭。夏天热了能帮相邦扇扇子,夏季冷了能帮相邦盖被子。只要相邦乐意,小人就是相邦府中一条狗,随便差遣。”
夏太后语重心长的话语反而更激起了成蟜的斗志。
吕不韦看着面前这小子厚颜无耻的模样,心中感喟,可惜了这副好样貌,倒是一点没有骨气。
听他的话音,这是筹算提早退休了?
赵老四手指敲打着桌面,微微一笑。
赵爽从桌上拿起了酒杯,看向了赵老四。
赵老四抬了抬手,指着雕栏之下,卫庄正站在那边,看向了他们。
吕不韦是没有想到,他还没有开口,面前这小子就全交代了。
“这话我已经想说太久了。我们都是您的孙儿,可我本觉得您会站在我一边,但是您劝我不要拿回本来属于本身的东西。”
卫庄拿着鲨齿跟在他的前面,一见面,他便跪了下来,跪得非常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