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膝盖……”长歌却柳眉暗拧,但见他收支来往,皆不消人扶,看似双腿普通并未曾受伤,可她明知他明天跪求惠安半日,双膝青肿严峻……
“嗯。”长歌应一声,随口道,“现在甚么时候了?”
“皇上有旨!传膳――”
因长歌昨日威名尚在,宫中寺人宫女见她皆心存惧意,端方见礼,经通报后,领她二人入内殿,求见尹婉儿。
斯须,帷帐从中间翻开,挂于两边,沁蓝呈现,欠身一礼,道:“奴婢服侍您换衣吧!”
“谢郡主!”
提起那人,长歌下认识的揉了揉酸困的细腰,脸庞染上羞红色,昨夜的狠恶,安息这好久,遽然还不适,只觉疲累有力。
“皇上,看来关头点很了然,应是有人用暗器击中婉儿腿心,决计暗害婉儿。”长歌神采松散,柳眉紧蹙。
长歌拂晓返回东偏殿补眠,待一觉方醒,已是日上三竿。
“谢皇上!”尹婉儿嫣然含笑,轻声安抚尹简,“不过我已大好,皇上无需担忧。”
伏贴后,她携沁蓝出殿,直奔兰蔻阁。
用了*的药,长歌颊上的红肿已渐消褪,洗身后又给腹部换了药,方才换衣洗漱。
尹简灼灼的眸光始终定格在长歌脸上,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朕明白,你说没有,实在朕晓得你是口是心非。”
她话口方落,揽在她腰间的大掌便是一紧,男人炽热的呼吸洒落在她耳畔,“丫头,朕实则临幸了谁,你最该清楚……”
开膳前,尹简摒退了殿内统统宫人,只留下高半山和沁蓝御前服侍,以及御前侍卫孟长歌。
长歌抓起他大掌,与他十指教缠,随口道,“你我幼年了解时,我便是小混蛋,若你嫌我不懂端方,不敷贤德淑良崇高……”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