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长歌凶恶的目光,似要吃人般,她浑身狼狈,却杀气实足,震得太医终究背着医箱落荒而逃……
那一次在宣华大街挨板子,一样柔体疼痛,却远不如此时来得痛,因为这一次痛的仿佛另有她的心,他每打一下,她的心脏就跟着颤抖一次,痛得她连呼吸都觉不顺……
宫人取来鸡毛掸子,莫麟仓猝送出来,看到长歌被揍,心下又有些不忍,他不由谨慎的劝道:“皇上,您息怒啊,孟长歌他嘴巴不奉迎,但他实在……”
“你再不走,信不信小爷一掌拍死你!”
长歌俄然用尽尽力的推开他,她亦同时重心不稳的栽回床上,冷冷的道:“你是天子,生杀予夺都在你手中,我不过一根杂草,你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我就是骨头硬的死也不求你!”
不知何时,身后抽打的力道垂垂消逝,长歌看不到,火辣灼痛的臀部,令她感受他仍在持续,她亦始终哑忍着,哪怕痛死也不肯收回半句申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