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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听得众女神采皆青红交叉,齐绾心和宋绮罗僵了僵,纵使内心再不甘,也只得跪下叩首,“臣妾谨遵皇上教诲。”
“肃亲王跟我探听你的出身,问你的爹娘在那边,问你的生辰八字,问你的故乡在哪儿等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我就按我们编套好的答复了他。”离岸道。
之前的小锤子,现在的尹简,这两个男人相堆叠的映在她脑海里,令她心神俱乱,脑袋像要炸开似的发疼,她双手端住头,给离岸吃放心丸,也在逼她本身作挑选,只听她喃喃的说,“我明白,我都明白,离岸你放心,我不会心软的,不会……”
长歌感喟,她就晓得瞒不住他,只能诚恳交代,“混蛋尹简拿鸡毛掸子打我屁股,把我打伤了,然后……然后他晓得了我是女人。”
离岸瞳孔急剧收缩,他半信半疑的凝着长歌,“尹简没活力么?他一介君王,能纡尊降贵的亲身给你上药?长歌,你女扮男装入羽林军,但是欺君掉脑袋的大罪!”
“尹婉儿她……”齐绾心张了嘴,却说不出个以是然来,她之前也活力的骂过尹婉儿,以为尹婉儿不知好歹,可齐南天为此大发雷霆的打过她一个耳光,峻厉警告她不准对尹婉污言秽语,以是她此时忍了忍,毕竟没敢胡说话,不然让大哥晓得了,她又会挨骂挨打。
“对了,离岸你晓得小锤子是谁?”长歌咬牙切齿,语气说不出的庞大,“竟然就是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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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郡主在含元殿么?”尹简淡声道。
望着尹简阔步分开的背影,宋绮罗妒忌的狠跺了下脚,朝齐绾心生机道:“齐妃,你大哥如何连个女人都娶不进门?这生米早煮成了熟饭,皇上再纳个别人穿过的破鞋就不嫌脏么?”
离岸眼神凌厉,那双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仿佛要看破她的心,令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受。
“皇上,婉郡主回宫了,似是身子又不大舒畅,莫可来禀,请皇上决计。”高半山自内里出去,躬身道。
“是!”
“对了,长歌,我见到肃亲王了,他问了我几个题目,那神采很奇特,可我又说不上来启事。”离岸俄然想起甚么,如有所思的说道。
她这话,说得极其精美,令尹简都找不出词来辩驳,同时又起到了教唆的感化,一贯放肆娇媚的宋绮罗,眼角一弯,挽住尹简,甜腻着嗓音嗲声道:“皇上,婉郡主不是兵部齐大人内定的夫人么?皇上真想封婉郡主为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