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现在想摸么?”尹简眯着眸子,语气听不出吵嘴。
尹简不比她好多少,征服了她,他亦被她征服,舍不得再咬她,他们之间剩下的,只要缠绵的缠绵,忘情的讨取。而激狂与和顺的激烈对比,令长歌上一秒才陷在水深炽热当中,下一秒却被尹简带上天国,她的娇躯软瘫成水,全部重量都移交给了他,他一只手紧抱着她的细腰,另一只大手不由自主的油走在她的背心,从她的颈部到臀部,他难耐的抚摩着,带着她往床边挪动……
尹简平平平淡的从带血的牙关中咬出这两个字,可他的杀伤力,却令长歌蓦地打了个颤,只觉可骇之极,她仓猝辩白,“不关离岸的事!”
长歌不说话了,她又不是傻子,这男人戾气这么重,她若敢说想,指不定他会立马命令阉了离岸,她若说不想,他会不会觉得她在扯谎骗他,从而更加活力?
尹简持续给她擦拭血渍,待染脏了整块锦帕,才弄洁净了她的脸,她的嘴唇破了好几处,有的伤口已经凝固,有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他又拿了一块新帕子,给她谨慎的按在流血的处所,然后才拾掇本身的惨况,也留给她充足的时候考虑。
她自下而上的痴望着他,同她一样,他本来淡绯色的唇,亦被染成明丽的红,他褐色的瞳孔,通俗如海,晴欲跌宕,此中满满倒映着她的娇颜,若她肯信赖她的直觉,她便能看到他眸底埋没的密意……
“甚么……”长歌痴钝的大脑,冷静运转了好几圈后,俄然亮光起来,她惊奇的瞪大了双眼,“阿谁是男人的小鸟呀!但是……可小鸟不是很小很软么?如何你的变……变大变硬了?”
尹简点头,很正色的说教她,“对,朕满足你的猎奇心,以免你去残害别的男人,并且朕还能够给你揉小腹,揉得你舒舒畅服的。如何样?敢不敢试?”
尹简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收回,带着号令与祈求,她一怔,方才后知后觉的发明,她的大腿内侧,仿佛顶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哪怕隔着两人的裤子,也能烫得她身材酥软,似快被熔化,体内又如万千蚂蚁在啃咬……
“摸过么?”尹简不睬她,褐眸沉寂的持续鞠问她。
他的环境,并不比她悲观,他一边止血一边思考,破了嘴唇,这下如何见人?明早又该如何上朝面见文武百官?若伤在别的部位还能讳饰一下,可伤在这么敏感的处所,别人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启事,他……颜面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