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命人做了假,并未曾真打她。一来对宋妃有个交代,二来朕借机把孟长歌留在了帝宫,将孟长歌调派为婉郡主的贴身侍卫,太后寿辰时,朕将带婉郡主和沐妃同席,孟长歌伴摆布,如此,朕倒要看看宁谈宣舍不舍得动手!”
“另有最首要的一点,你们三人记着,千狮桥的演出,势在必行,朕方才不过在摸索四王爷,幸亏他未令朕绝望!”
长歌醒来时,已经月上中天。
“不是,你持续住东偏殿。”尹婉儿说完,见长歌瞪眼,忙又弥补,“我只是个传话筒,这也是表哥安排的。”
达到西偏殿的兰蔻阁,尹婉儿命人传膳,待炊事布好,便遣退了宫人,只留下大宫女沁蓝服侍,以用来堵宫人的嘴巴,以免落个她和长歌孤男寡女不干不净的名声。
……
本日,帝王杖刑了羽林军孟长歌,此事已传遍内苑深宫,而婉郡主一事,更是众所周知,是以,留下这三人谈那二人的事,皆在道理当中。
闻言,三人皆惊,尹珏能提出殿外的安然隐患,便可证明尹珏暂未与宁谈宣结成一党!
长歌将碗里的米饭一口扒洁净,内心老迈不乐意,让她单住东偏殿,却不让她做御前侍卫,这申明尹简还是不信赖她啊!
尹婉儿点点头,可语气仍不免难过,“很多事理,实在我也懂,但是长歌,晓得与放下,前者轻易后者难,特别是豪情,若能等闲放下,也便不是真爱了。”
尹婉儿不再打趣她,掩着嘴笑道:“呵呵,表哥交代了,让你到我的兰蔻阁用晚膳,今后啊,你就住在帝宫,做我的专属侍卫,卖力我的人身安然。”
尹婉儿点头,“是啊,你现在是表哥的人,表哥必定不会再答应你跟一帮男人同宿虎帐了!”
待她排闼出来时,尹婉儿刚好落下最后一笔,她回过甚来,含笑道:“长歌,你看看我画得如何?”
那是一副水墨画,亭台水榭,拱桥假山,碧波泛动的池子里,荷花开得恰好,绿色的莲叶铺满了全部水面,几条鱼儿在嬉闹,从莲叶中穿越畅游,画面活泼活泼,美感实足。
长歌笑,“呵呵,既为知已,又何必言谢?”
“没事儿,我能撑得住。”长歌不美意义的干笑,可不谨慎扯动了嘴唇的伤,疼得她直呲牙。
“嗯。”
世人皆奇特的看着尹珏,尹简浅笑道:“四弟,你感觉这发起不当么?没干系,谈谈你的设法。”
尹婉儿笑了笑,眉宇间浮起一抹忧色,“长歌,你晓得么?实在我很恋慕你,若我没有学习琴棋书画,而是像你一样自小学武功,那该有多好,起码能够自保,不会被人欺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