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中,惠安居上位而坐。
长歌游移不决中,终是喃喃开口,“尹简,我们不说这个好么?我不过是一个没姿色的假小子,跟你后宫的莺莺燕燕底子没法比,我有自知之明的。”
长歌歪着脑袋发问,“早晨的寿宴,是不是更好吃?”
“我……我就是想说,你的嘴巴如果亲吻过其他女人,就不准再来亲我了,我会嫌恶心的。”长歌颊上的绯色,愈发加深,她磕绊着说完,好似大大的松吐了口气。
尹简看出了长歌的不安,不由伸出大掌摸了摸她的头,报以她一个宽解的笑容,“丫头,呆着别出来,万事有朕,你要乖乖听话,晓得么?”
若他晓得,此时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子,竟是他在朝堂上命令剿灭的凤氏余孽,他还会对她有半分豪情么?是否还会……喜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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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简很快到来,拱手施礼,谈笑宴宴。
节女怕缠郎。
实在,这是她很早就想跟他说的,可恐怕他觉得她是妒忌,以是始终未曾说出口,此时被他诘问,她方才趁机表白她的态度。
头顶上方,尹简还在等候着她的答复,他的呼吸听似安稳,却模糊透着不易发觉的短促严峻。
而大模糊于朝,亦是她目前最安然的前程,以是她要抱紧他这棵大树才好,顺着他的心,多赐与他一些热忱,他欢畅了她才气保命,但她非论与他做甚么密切的行动,也是她心甘甘心,并不勉强。
尹简毫不料外的点头,缓缓松开她,被她伤得次数多了,他也风俗了,只是敛眸间,重瞳深处仍然有涩痛一闪而逝,他微微浮唇,故作轻松的笑道:“抱愧,朕不会再问你了,你别觉着难堪。肚子饿了吧,朕唤人传膳。”
“是!”高半山应了一声。
“好!”
沁蓝正在谨慎服侍,看得出来,惠安表情并不太好。
“可那头子究竟……”
“都退下吧,哀家与皇上说几句体已话。”惠安精烁的眸子,扫视一圈,严肃的叮咛。
“哦?皇上故意了,璃儿中午三刻刚离宫,哀家送走他,闲来无事,便来帝宫逛逛,也想跟皇上聊聊这事儿。”惠安似笑非笑,眼中模糊划过的冷意愈来愈较着,仿佛已没法哑忍。
“皇上!”
长歌凤眸一眯,俄然又逼近他,似笑非笑的勾勾唇,“那么说来,男人的赋性,就是风骚成性,见个女人就想变色鬼,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