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嘎磁性的一声低唤,令长歌停站在他面前,心悸酥痒,凤眸迷离的望着他,“怎,如何了?”
“尹,尹简……”长歌望着男人俊朗的侧颜,双目浮泛,声线极其不稳,带着深深的发急,她用力的吸着气,才得已说出话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我不成能……对,毫不成能怀有身孕的!”
“是!”宫人跪安,很快退离。
“谢皇上……成全!”
长歌掩掉眸底的涩痛,她原地屈腿跪下,神采冷酷,语气疏离,“主子要求解甲离京,望皇上成全!”
当天,长歌被遣出帝宫东偏殿,按规定搬去了御前侍卫所居住的西景院,与莫麟等人同住一院,沁蓝不再服侍她,炊事亦从营养小灶变成了浅显大锅饭,别的滋补身材的药膳一概打消,不再享有任何特别化!
“孟长歌,在你心中,朕究竟占了甚么位置?”尹简褐眸微黯,在她身边侧躺下来,他泛着凉意的大手,轻抚在她脸庞上,语气幽幽。
长歌狼狈的点头,捡回腰带清算好衣衫,她行动踉跄的冲了出去……
他陋劣的唇角倾出一抹弧度,涔冷中透着惊心动魄的肃寒,长歌只感受似被人迎头泼了一桶冰水般,浑身发颤,却恰好穴道被封,一动也不能动……
“哦,既然如此,朕凭何放你走?”尹简长指滑到她唇瓣上,似有似无的摩挲,他的声音也似他的行动,飘浮不定,听的民气乱如麻,“孟长歌,你觉得朕是你能够玩弄的工具么?能够让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当初朕费经心机逼你离京,你恰好与朕对着干,迫使朕准你考羽林军,现在,在朕为你深陷后,你遽然想一走了之,与朕断得洁净!朕不信,你便能走的心安理得么?”
“若朕……求你呢?”
长歌冒死点头,混乱的说,“不能,我不能有身,尹简我真的不能……”
而值岗方面,良佑排给她的满是夜间值岗,白日她在房间补眠,每日入夜后,随帝驾出入于后宫三妃寝殿。
他降落的声线,压抑的感情,令她心神庞杂,一片恍忽之时,身材大穴处突然一痛!
这一下,完整激愤了尹简,他蓦地扑过来,狠狠吻住她的唇,啃咬吸吮着,“孟长歌,你就如此嫌弃朕么?朕究竟哪儿不好,只要你说得出来,朕能改则改!”
长歌淡吸口气,第一次迈进了天子的宫殿,入目皆是大气高贵的明黄色,雍容华贵,都丽堂皇,从外殿进入内殿,御前服侍的宫女寺人鱼贯存候,尹简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全部退下,无朕传唤,任何人不准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