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简重瞳敛了敛,当真一口咬下去,但见长歌秀眉倏拧,他即松口,未出血,但齿痕却深,他眸中间疼之色浮起,改成以舌轻舔吮.吸,长歌眼角未干的泪痕,又被新泪覆盖,她嗓音哽咽的低喃,“尹简,不疼的,一点儿都不疼……”
“不要!”长歌立时点头,嫣红着脸庞,细声承诺,“我,我听你的便是,你……你轻点儿!”
“……嗯。”长歌游移着点头,十指却严峻的揪紧了身下的*褥。
尹简紧绷的神经松弛,他唇角缓缓上扬,竟笑得憨傻,他伸出一指抵在长歌嘴边,目光灼灼,“长歌,你咬朕一下,不消包涵,咬重些!”
“我没打趣……”长歌咬咬唇,勾缠着他后颈的十指,难为情的伸直起来,指甲偶然掐进了他肌肤里,他眉峰却涓滴不蹙,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冲动的等候她的下文,被他如许灼烫的目光包裹,长歌不由羞臊的连耳根都似熔化,她嗫嚅着唇,嗓音轻如羽毛般,却字字清楚,“赔偿的意义就是你……你想如何就如何,我情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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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干吗?”长歌不解,他压在她身上久了,不免接受不住,便推他一把,“好重,你下来!”
长歌怔楞一瞬,嘴巴伸开,判定的重咬一口,而他不但神采稳定,不点而赤的薄唇,反而愈发上倾,扬起欣愉的笑容,她收回利齿,垂眸察看,只见他指上一圈齿痕比她的还深,她不由暗骂本身心狠,并忙学他方才的模样,伸出软濡的小舌为他止痛。
长歌皱眉,“莫非你不消趴在我身上么?我记得那晚你……这模样膝盖不是更痛么?”
长歌受不了他的猖獗,出于求生本能的她捏起拳头捶打他肩背,脑袋摆布摆动,嘴里收回“呜呜”的抗议声,见状,尹简不由移开唇,喘着粗气,情.欲交叉的褐眸,死死盯着她,“如何?你又忏悔了?”
他不会晓得,说出这番冷情的话,她比他的心更痛,更煎熬,明智与真情的撕扯挣扎,已令她紧绷的神经几近断裂……
国仇家恨的桎梏,桎梏住了相互,他不肯迷恋长久的夸姣,可她所能赐与的,最大程度满足他的,只能是如此……
尹简缠绵缠.绵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她受过惊,他不敢过于仓促火急,褪掉自已的明黄里衣后,直吻得身下的人儿软瘫成水,做好了驱逐他的筹办时,他方才缓缓推动,与她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