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咳咳……”长歌被呛得猛咳,羞赧娇嗔,“胡说呢,我不温婉不娇媚不贤惠,你表哥就是图个兴趣罢了!”
“你与我一道做甚么?”齐南天蹙眉,眉宇间似压抑着甚么,给人阴霾的可怖感,“我去军机处取公事,然后便回上书房觐见皇上!”
“哎,她内心的结解不开,枉你至心真意,亦无济于事。”长歌摇点头,懒洋洋的朝外走去。
长歌弯唇一笑,“婉郡主有情调,赏花作乐,我一介武夫,甚感无趣,聊了会儿,碰到齐大人,婉郡主心下不畅,便结束了玩耍,而后婉郡主回宫,我失职尽责返来当差,不知皇上可否赏碗水喝?”
长歌眨眨眼,神采委曲,“可这是究竟啊!”
“我志愿的。尹简,你不必再纠结,我不悔怨把身子给了你,真的,我孟长歌向来不做教本身悔怨的事。”
彼时,尹简正在批奏章,长歌未经通报,直接入内,听得脚步声,尹简抬眸瞥她一眼,薄唇向上勾起弧度,“去哪儿疯了?婉儿回宫了么?”
“长歌……”
长歌殷切的凤眸,直直凝睇着尹婉儿,目中含了太多庞大的情感,尹婉儿不解,想说甚么,可心头又不知是甚么滋味,亦不知该说些甚么,只能茫然的点头。
“我那是被你逼得没体例了,非论我愿不肯意,你都不筹算放过我,以是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