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是朕第一个女人,朕必不负你,但你得承诺朕,这辈子,你只要朕做你独一的男人!”尹简将她禁止的双手桎梏在掌中,他面庞严厉,重瞳中染着丝蛰色,“朕对离岸不放心,或者说,对统统能够觊觎你的男人都不放心,凡是男人都有欲,只是深浅不一罢了。长歌,你要有防人之心,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女人!”
“是啊。你答不承诺?”长歌好笑的看着他,语气略带嘲弄,“不要奉告我,你还在吃离岸的醋?”
尹简剑眉立即蹙起,“离岸?”
“莫离,派人到各宫门查问,看看孟长歌有没有出宫!莫可,再加派人手,到各宫各苑一一寻觅!另有,宁谈宣那边,有没有意向?是否……”
长歌懒懒的扯唇,“哦,我想起来了,你们仨儿是兄弟,这九族必定少不了你俩的份儿啊!”
内里,众侍在场,尹简只道了句“平身”便折返回东偏殿,长歌起家,抿起唇角低头跟入,高半山等宫人,飞速退出,殿门在身后缓缓封闭。
“少贫嘴了,出去!”
“如何这么说?朕没想束缚你,只是你不打号召的失落,教朕担忧你罢了。”尹简蹙眉,牵长歌自椅上坐下,他凝着她的眼神锋利,“长歌,你表情不畅么?”
身处乱世当中,爱情总归是纤细的,再深厚的情,在家国天下面前,亦是不堪一击吧!
“呵呵,作为男人,作为一国之君,你须得气度宽广,海纳百川啊!”长歌莞尔,发笑连连,“何况,离岸待我,不过是手足之情,你担忧过分了!”
“为甚么?”长歌皱眉,活力的蹬脚踢他,“我都说了我对离岸没有男女之情,你如何不信赖我?”
“你去哪儿了?如何不听朕的话,好幸亏宫里歇息?”尹简长臂伸畴昔,将长歌的手攥在掌心,细细摩挲,语气略为责备。
“那……待下午议事结束后,朕陪你去四海堆栈,可好?”
“不准!”
长歌无法,她纤指戳在他胸膛,娇嗔道,“你干吗呀?离岸确切待我好,但我若对离岸有男女之情,那我的……”她羞恼的顿了顿,凤眸微瞪,“我的处子身,还能轮到给你么?”
闻听,长歌心尖颤了颤,嗓音轻柔下来,“不过*罢了……”
男人字里行间所透出的不安感,密密麻麻的扎在长歌的心上,她晓得,一向以来,是她决计的一次次伤害,令他如惊弓之鸟,一旦碰到丁点风吹草动,便患得患失,比方方才,她不过在宫内走动半个时候,他便孔殷的四周寻她,恐怕她一去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