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暴怒之余,反倒沉着下来,她锋利的眸子缓缓扫过五位主考官,一字一句清楚的道:“我武考遭暗害,凶手清楚是想阻我入羽林军,现在五位大人不但不为我做主,反而打消我的资格,莫非说……凶手就是你们此中一人么?或者是你们五人联手害我?”
宁谈宣一声嘲笑,并不言语。
中午,宗禄收到一张字条,依约来到城中蓬莱酒楼。
宋承大怒,“孟长歌,你猖獗!”
长歌一头趴在床上,夺眶而出的泪水打湿了床单……
若果经年,你不悔,我亦不悔。
音落,长歌回身即走。
宗禄双膝一屈跪地,他拱手急道:“宗禄知错,当年若非太师金殿讨情,先皇早已将我斩首示众,我的性命是太师所救,万不敢欺瞒太师!”
闻言,长歌一凛,“我是被人下药暗害,莫非是我情愿弃考的么?”
离岸不觉微微一笑,墨玉般的瞳孔中,浮起淡淡的宠溺,他在她劈面坐下,温声道:“我不饿,你多吃点儿。”
离岸蓦地扬声,他狠狠捏住了她的皓腕,眸中尽是残冷之色,“你健忘靖王叮嘱过你的话了么?无欲则刚,无情则狠!”
离岸沉默,瞳孔中长歌的倒影,占有了全数,她渴盼的眼神,扎在他的心上,疼痛减轻……
离岸冷冷一哼,再不发一言。
“大胆孟长歌,敢冒昧当场抓起来!”
世人一惊,右相宋承立即道:“孟长歌,你此言可有证据?”
“……”离岸一时无言,神采窜改多少,才漠漠的开口,“长歌,很多事情你不懂,政局顶用来维系干系的体例,不过乎女人和财帛,靖王他……许是身不由已。”
“孟长歌,你不要这么刚强,好不好?”
正在这时,马蹄声响,远远的有一匹骏马奔来,顿时之人,是长歌所熟谙的。
“奉告我啊,离岸你奉告我!”长歌摇摆着他,她火急的想要听到一个答案。
再观其他人,神采亦是丢脸。
兵士面不改色,冷冷的道:“上头布告,孟长歌弃考,打消资格!”
“哦,也没甚么,就是问一问你,孟长歌一事,与你有无干系?”宁谈宣语气淡淡,唇角勾起的笑容,始终给人如沐东风之感。
且为何将孟长歌关在肃王府,而非刑部或者别的处所呢?
长歌惊奇,“谁说的?那不过是哄寄父的,这多少年来,实在都是你给我洗呀,如何你忘啦?”
长歌自顾自的吃,等她吃饱了,说道:“离岸,我本日不会再有事,你甭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