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
“女帝，老奴顺从你的决定，但……嗯？”羽荆微微昂首，本是一脸无法，但却神采俄然一变，衰老双瞳当中的目光，惊现骇然。
“没有。”聂天摇了点头，说道：“不过我曾见过一个被尊为人皇的人。”
更加首要的是，人皇御苍穹还被称为诸天保护者！
刚才聂天和羽荆的话，她听得很清楚，天然也明白，羽荆还是没有放弃带她回十灭天狱。
但是恰好，聂天就见过人皇，并且还与人皇之间有着一些商定。
诸多偶合，绝非偶尔。
他千万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年青武者，竟然另有如此希奇的经历。
“不过当时的天道圣阁当中，并没有人能和东皇峥嵘一战，即便是圣阁阁主，也绝非东皇峥嵘的敌手。”
“人皇殿从原古之初存在至今，早已丢失了初心。他们现在所要保持的，是人皇殿对诸天圣界的绝对统治权！”
“当初东皇峥嵘俄然陨落，实在蹊跷太多。老夫曾听一名朋友提及，东皇峥嵘是死在天道圣阁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