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目光渗人:“我固然拿不出证据,但是你和张秀才两个虽说是官话,但是口音甚是不异,那梨园子的人找一个过来,如果口音也类似,只怕与你们脱了了干系。”

马秀才急冲冲赶到衙门,一见堂下之人真是他熟谙的,也顾不得礼节,大声道:“大人,大人,小人有要事禀报。”

“这妇人真不幸,长得如花似玉,男人却还要在外头找个小的,现在被蒙骗了,还帮着她男人说好话呢。”外头的百姓说道。

见手上占不到便宜,王娘子耍起嘴皮子。

“民女刘石榴,……”石榴正待开口,那王娘子却抢了先,“民女王凤霞,告这秀才污我明净,又捆我兄长。”

“威武……”两边官差木板击地,气势惊人,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堂下何人,敲鼓所为何事?”

王娘子娇笑一声:“陈娘子谈笑了,我并不甘心,如何去看他长相?”

“何人喧闹?”那县令不耐烦地一拍惊堂木,实足狗官的模样。

没带婚书算不得甚么罪吧?石榴赶紧又求救地看向县令,却见那县令慢悠悠道:“那再问问那位秀才,既是秀才,可有朝廷的敇文?”

王娘子见石榴不说话,又装出娇笑:“陈相公夸我身娇体软呢。”

县令却摇点头,吊儿郎当的模样,“不敷,不敷,你再问问她,既然已成过一次亲,可有婚书?”

石榴听着内里的群情,心中焦急,辩论道,“民妇虽不知我相公在外头做了何事,但是有一件事甚是奇特,我相公的事,如安在梨园子里演了?我思疑这两人便是梨园子的。”

“陈相公,你为何如许无情?昨日还说要休了你家中老婆,本日却翻脸不认人。”王娘子立即哭诉道。

石榴不理睬她,女骗子,越理她嘴越嚼得欢。

张惜才赶紧跪下,“回禀县令,王娘子说的千真万确,我对王娘子甚是钦慕,对她诸多留意,见她与陈兄欢好,心中痛苦,哪知陈兄倒是这等小人,白占便宜不说,还伙同老婆状告王娘子,又调拨酒馆之人将我绑了,还请大人替我做主。”

虽被抢了先,石榴也还是对峙将话说完,“拜见大人,民女刘石榴,状告王凤霞和那张秀才,合股骗我相公。”

县令笑呵呵道:“你可听了这孀妇和墨客的话?怕是你丈夫利用了你。”

“哟,真被绑了,来人啊,快给他松绑,这帮大胆的刁民,彼苍白日绑人,另有没有国法了?”县令一拍惊堂木。

“你这恶妻,休得胡言乱语,我骗他甚么?”王凤霞用帕子躲了别人,给石榴递了个对劲的眼神,石榴心中一惊,可不是,那张秀才和王凤霞两个都没说出财帛的事,是她本身猜想她们合股骗钱才弄到对薄公堂,现在她失了状告的罪名,县太爷如何信赖她?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