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mm身子还没养好,不该让她这么熬着!这几天来求医的人多未几?别把我宝贝孙女累着。”顾萧盘腿坐在热热的炕上,一口小酒一口菜美滋滋地吃着喝着。
济民堂不让人买药归去服用,是怕有人借机屯药炒高价。青山村里的大多数村民,固然日子过得穷些,对孩子还是比较心疼的。绝对不会呈现,借着孩子抱病,把药买归去倒卖的征象。
“女人一向在顾虑着您,非要比及您返来才肯去睡!”颜秋桐笑道,“这下,我们女人终究能放心睡下了!”
“叶儿,你说这药好,必定是不错的。不过……婶儿传闻山外有的好药,都要一百多两银子……这孩子吃的药,如果也这么贵的话,我们可吃不起!”八婶圆圆的脸上,挂着一丝忐忑和难堪。谁不想给孩子用最好的药?可也得按照自家的环境量力而行啊!
顾夜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粉饰一刹时的慌乱。这类环境下,她只能把锅往师父头上甩:“我师父救了炎国一名驰名的酿酒师,那人就用本身最贵重的烧酒方剂相赠。我师父以为喝酒轻易麻痹大脑和双手,是制药师的大忌。以是就传给了我……”
顾萧拧了拧眉,心中有些不舒畅。好不轻易有个知心的孙女,却冒出个药圣跟他抢。恰好药圣留了那么多好东西给他孙女,把他这个当爷爷的烘托成了渣渣。
顾茗听到动静,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顾萧虎目一瞪,冷哼一声道:“你倒是睡得挺舒畅!你知不晓得,你mm现在还没睡呢?”
这天下的酒,大多是粮食酿造出来的低度酒。蒸馏过的烧酒数量极少,且代价超贵。顾萧曾经喝过的御供“十里香”就是烧酒的一种。不过,度数只在四十度摆布,比起顾夜做药酒的六十度烈酒,还是差点儿。
“顾族长的小孙子病了,他娘抱着他来求医。那孩子烧得可短长了……对了,女人让我打些温开水,给孩子擦身子降温。”颜秋桐仓促地走进厨房,打了一盆水出来。
八婶付了一百二十文药钱,抱着熟睡的儿子,口里感激的话说了一箩筐。送走了八婶,顾夜打了个哈欠,看到哥哥在院子里冲她直笑。顾夜白了他一眼,道:“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傻笑甚么的?”
顾夜从瓷瓶中,取了两勺退烧药,用温开水熔化,口中笑道:“一百多两银子的药,别说你用不起,我也买不起啊!婶儿,你放心吧!这药,一日服三次,一次一到两勺,连服三天,只要一百二十文!镇上都是这个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