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咬疼你了吗?”君氏歉疚地扬起小脸,心疼地帮他吹了吹,又想起甚么似的,从床头上翻出一个玉瓶,笑得高兴得像个孩子,“不是梦,这是女儿给我的药。凡哥,我们的女儿,终究找返来了。我就是死了,也能放心了……”
月圆脸上暴露恍然之色:“难怪有些富商,捧着万金拿了脉案来请女人给他们制药呢。”
顾夜咧嘴一笑,道:“对!别把江小天也给忘了!另有我们的行李,明天也让爹爹派人去给我们搬过来!明天我要闭关一天,给娘亲量身定制丹药。”
顾夜当真地想了想,道:“没事!我现在还不算药师呢。一个白身,有甚么好凑趣的?再说了,想想本女人现在的身份——镇国公大蜜斯。本女人就是权贵,何必去交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