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拍了拍挂在腰间的匕首,笑得一脸光辉:“这把匕首不错!彩头当然要本身赢来,才更显贵重。”
顾夜不慌不忙地让人取了一块平整的木板,牢固在架子上,上面铺了一张素描纸,手中捏着炭笔——没错,她筹办画一幅人物素描,拉来袁海晴做模特!
顾夜身后的闺秀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画纸上,缩小的吵嘴“真人”相,每一个细节,每一根发丝,都仿佛被复制在画纸上。画上的人物,眼中闪动着光影,仿佛下一秒就能活过来似的。
至于贵重与否……既然玻璃杯的仆人舍得把它拿出来作为彩头,就要做好被人赢走的筹办。再说了,镇国公家的女人最早遴选的彩头,她如果奇怪这套杯子,为甚么舍它而去遴选宝石匕首?
赵廷兰喜滋滋地抱着,就连她的丫环要接畴昔,她都不放心。顾夜笑着捏捏她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道:“就这么喜好这套杯子?”
袁海晴看了那套玻璃杯一眼,心道:如此贵重的彩头,这位六品官出身的小女人,不会这么没有眼色,遴选这套杯子吧?
“表姐!这是我赢来的!为甚么不能拿?”赵廷兰一脸娇憨。在她看来,玻璃杯是彩头,她博得了比试,本就有遴选彩头的权力。
哪晓得,那位赵女人很不识相的,把手伸向了那套粉彩的玻璃杯,如获珍宝地捧在手中。一向存眷这边的其他闺秀贵女见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眼中暴露鄙夷的神采。
“过了年,就十三了!”赵廷兰抱着怀中的玻璃杯,脸上绽放出娇憨的笑容。
顾夜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问道:“赵女人芳龄多少?”
赵廷兰不过是位十二岁的小女人,倔性子一上来,八头驴都拉不返来:“表姐哄人!玻璃茶具只要隐珍阁有得卖,我跟我娘等了大半年,都没能买到。表姐说送我,必定是在哄我!我不管,我就选这套玻璃杯!”
赵廷兰挑选这套玻璃杯的启事,还真不是因为它贵。她晓得自家老爹,在陪着同僚逛隐珍阁的时候,看中一套玻璃茶具,回到家念叨了好久。
袁海晴有些忐忑地走过来。看到画上的本身时,立即扑上去,一把将画纸抢过来,哈哈笑道:“叶儿mm,真有你的!画得太像了,就跟我本人在照镜子一样!不可,这幅画是我的了!谁抢我揍谁!”
“你……你就不怕被人说‘贪财’‘贪便宜’?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你还想表姐今后带你插手花会的话,就听话把杯子还归去!”孙依诺见越来越多的闺秀、贵女往这边看过来,有些急了,语气天然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