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相互互换了一下眼色,最后还是曹崇岳谨慎翼翼的道:“大人,我们占据鹧鸪关但是假借守军求援的名义,眼下不管是东边的关西府城还是南面的西康府都早已被承平教节制住了。若没有帝国的受权,会不会有些授人以把柄呢?”
秦暮越想越远,对本身今后的走向也有些猜疑,是一力搀扶帝国作一个大秦帝国的忠臣良帅,这明显分歧适本身的心机,或者是拥兵自重,当一个把持一方的土天子,这是否太小家子气了一点?
秦暮第一次考虑本身此后的终究目标究竟是甚么?或许现在想另有些为时过早,但若没有一个真正实在的目标,那本身和部下们的斗争岂不是如同一支无舵之船?
甩了甩头,似要将这些混乱无序的设法抛在一边,秦暮尽力安静了一下本身的心境,把思路回到面前的题目上,“关西是个计谋要地,的确值得正视,但我在想帝国大抵也会看到这一点,也不会听任不管的,我估计帝国城卫军团那几个师团也在盯着那边,就算我们能够打下关西府城,帝国一纸令下,我们恐怕也只要乖乖退出。而承平教阿谁薄近尘也不会看不到关西府城的首要性,必定会有对策,派兵抢占鹧鸪关大抵也是为了制止我们两面夹攻关西府城吧。”
他们现在之以是不脱手,必定在等更合适的机遇,想到这里,秦暮也不由打了个寒噤,帝国能接受得起这一波暴风暴雨吗?那如果帝国真要一蹶不振乃至四分五裂,本身有该如何办呢?
“感谢大人!”
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秦暮也微微皱起了眉头,明显是在考虑甚么事情。目光也有些飘忽不定。
三人都附和秦暮的观点,但又感觉如果不趁此机遇拿下陇东府城实在有些可惜,都不甘的咂咂嘴。
曹崇岳的话说到了秦暮心中。固然盘算主张要向东边扩大权势,但现在却始终没法找到一个合适的来由。承平教是在造反,可帝国朝廷死活不肯受权给本身平叛,看来是把本身看作了比承平教更伤害的仇敌,本身真的就那么招人顾忌吗?想到这儿,秦暮也不由得苦笑着摇了点头。
“还另有,这么多伤病员需求转移的,先行送回丽山郡疗养,我已经让人传令归去让战备署的人尽快调派预备役军队弥补过来,你把兵员弥补划一。在这里好好给我练习,这是别的一个任务。”秦暮口气转缓,但面色仍然不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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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吟了一下,秦暮才道:“赵忠尧,你师团此次毁伤不小,眼下也没有力量弥补,我看要不就驻扎这鹧鸪关当我们的后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