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诬告,这没有的事,是哪个贱人敢如许诬赖我?”
气的是,她十七岁时嫁给了杜天风,是不是黄花大闺女,他不清楚么?再说了,这些年,她筹划杜家,还为他生了一双后代,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即便这些都不算,好歹近二十年的伉俪情分,他也不该,事情没查清楚,上来便对她拳打脚踢,嚷嚷着要休弃她啊。
这世上另有比这更打男人脸的事么?
她记起来了,前次当街被人认娘,不就是杜水莲那贱货派人做的吗?
柳氏痛的几近喘不过气来,羞愤交集,要晓得,杜家没有她这些年的帮持,那里能过的像现在这般光鲜津润,就凭他跟杜天风那点子俸禄吗?够他们每月喝酒玩乐的吗?
毒打?不过摔了她一下罢了,杜天宇冷哼,半蹲下、身子,又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将她半个身子提了起来,一手捡起地上的小画本,扔到她面前,“贱人,睁大你的狗眼好生瞧瞧,你到底做过甚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你胡说甚么?”杜天宇更加恼火,他一贯晓得柳氏看不惯mm,可没想到,这类事上还想拉mm下水,一气之下,脚下力道更重了几分。
厥后,散了朝了,还是庄相爷派了一个小厮,偷偷塞给他几本小画本,说也是从别人那边得来的,怕是大半个都城的人都得以传阅。
地上,二夫人翻了个白眼,拿下脸上的画本,目光恶狠狠的盯着杜天宇,“一大早的你发甚么疯?老娘如何你了?要受你如许毒打?”
“你本身做的丑事,还怕人不晓得吗?”杜天宇甩开她,恶狠狠的谩骂,内心更是窝火的不可。
柳氏头发被砸散了,几缕落在脸上,好不狼狈,她整小我更是傻了,捡着地上的画本,一个个翻开,竟全都是一样,指名道姓杜家的二夫人柳氏……以下内容,不堪入目。
“哼。”见她如此,杜天宇嘲笑,“你撕吧,撕了一本,我这里另有呢,都给你。”
怕的是,若真被休弃,她后半生还要如何度日?柳家虽是她的娘家,但统统都是嫂嫂做主,兄嫂阿谁性子,她是晓得的。
几个丫环吓的仓促而逃。
“看老娘不撕烂了她。”气火攻心,柳氏明智被烧的胡涂了,这事若不措置好,她难逃一个死字啊。
一大早,他和同僚们一起上早朝的时候,便感觉不大对劲,那些人的目光老是怜悯而古怪的望着他,他也问了几个,可大师都讳莫如深的模样。
杜天宇一时不防,竟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